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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赤司家的小鬼, 固然一样碍眼,但他年纪比他们都小,长相还偏于青涩, 不像他们都已经在开始往成年人蜕变,并且那家伙身高也就和西门庆差不多,甚者在高跟鞋加持的状况下还略矮一截。

实在让人兴不起什么火气来!

可迹部景吾就不一样了,他和那家伙站在一起,看着那叫一个般配, 刚好半个头的身高差,一个华丽俊美, 一个精致殊丽, 最可气的是那显而易见存在于彼此之间的吸引力。

虽然那玩意儿是玄乎的东西,但只要不是瞎子,那都能轻易看出——不对,哪怕是瞎子恐怕也能感受到某种虐狗气息。

道明寺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总二郎, 这是什么状况?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就是这样任由你妹妹成天胡乱认识莫名其妙的男人的?”

那两个家伙不应该有交集才对,迹部国中的时候才从英国回来, 那时候阿庆早就去乡下定居好几年了。

每年据说也就新年的时候或者重大事件还偶尔回一次东京, 这么多年次数屈指可数。就连世交的他们都没能见上一面,何况有那机会去认识其他家族的人。

最近她回东京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而且总二郎每天放学就回家粘着她, 也不可能有空闲出去玩儿。

那么唯一的途径只有——

果然总二郎闻言冷笑到“人同班同学嘛,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八个小时待在一起,当然熟了。”

“说起来自从阿庆不肯跟我睡一张床开始,我们俩每天的相处时间也就早上和晚上那几个小时而已。呵呵呵!这哥哥做的还不如人家有存在感呢。”

美作玲和花泽类同时看向他,只觉得牙齿之间传来一股酸胀,这家伙刚刚好像若无其事的泄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量?

道明寺的重点却不在那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总二郎“那家伙在冰帝上学?从我们这里转去冰帝上学?你就这么放任自己妹妹去冰帝上学?”

他连续强调三遍,随即又想到“不对啊,那家伙不是穿了一身贫民窟捡来的校服吗?冰帝什么时候破产的?”

总二郎立场上本应该和他同仇敌忾的,但这家伙不但说话不中听,而且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是一个用来迁怒的活靶子。

就这他自个儿还没有自觉!

“冰帝破没破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嘴上再不把门又会挨揍,说起来阿司,咱们也很多年没打过架了,要不你在说一句试试?”

道明寺不耐烦“重点是那个?那家伙离开英德难不成还又转了几次学?”

“你就没想过一种情况是她根本不认同英德,所以不愿在新学校穿英德的制服?”总二郎奚落到“那是她在乡下念书的校服。”

“呵呵!有些人多威风啊,人家女孩子第一天地头都还没熟就开始抖起来了,你不在那天欺负人你会死啊?”

“你怕是脑子不好用了吧?”道明寺怼回去到“红纸条头一天就已经贴了,当时你怎么没话?自己妹妹当天回来都不知道,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不过是一滴柠檬汁被溅到眼睛里了,又没有瞎,那种事情抹点口水在眼睛上擦一擦的事,就你娇贵是吧?你贴什么红纸条啊?我妹妹都给你气跑了你可真有本事。”总二郎想到今天这幕当初归根结底就是这家伙任性的错,顿时看着这卷毛就想对着他的眼睛捣上去。

花泽类他们一左一右的看着这两人为当初的事情推卸责任,感觉他们十几年的交情其实也不是很牢靠嘛。

这很好,这就是幼驯染的正确打开方式。

道明寺被怼得节节败退,总二郎一向是f4里脾气最好的那个,这不开玩笑的。

花泽类虽然冷淡慵懒,但实际上讨厌的事情很多,看起来温柔但随时可能心情不好就不理人。

美作玲作为整个团体的润滑剂情商很高长袖善舞,但家里毕竟是道上的,某种方面来说比道明寺更加说一不二。

唯独总二郎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内部哪怕偶尔摩擦,他也只满不在乎的退让一步。

这会儿他们才意识到,不是那家伙大方,而是没碰到真正在意的状况而已。就像现在,这论调里的蛮不讲理,比之阿司也毫不相让了吧?

道明寺怂了,他本能的觉得不能太过得罪总二郎,虽然这家伙企图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让人火大,可现在的立场来看,他俩先吵起来了算怎么回事?

不是应该一致对外的先把迹部那家伙的事捋清楚吗?

不得不说这几个家伙的相处模式真的是此长彼消,所有人顺着他的时候,那基本就可以不带脑子出门,任意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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