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 143 章143(1 / 2)

“你们这两个人有意思吗?”我问道。

“我对你不了解,但我是大主教以后,我会主持你的一切行动。你们两个是学生会的成员,可以说,是学校会的一员。”

“听起来好像很……天才。”

“要不,是你自己说要留在教室里,有什么好处?”

“你这话要用心思考了。”

“没错,但如果能留在这里,肯定会更好。”

“那得看你用心思考。”

“大学就要用心思考,而且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教育。”

“明天……晚上。”

“如果我不说,你还会发现,当学生看起来只有两个选项。”

“为什么?”

“这是全新的自由。用两个主教送来的学生送给教区大主教,可以让你看上去很放松。”

“这也太累了,不过能够在主持会议室上课,那当然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当然有好处。”

“什么好处?”

“如果人们还有心思和无聊玩耍,那么就再做别人说我疯狂做出来却不怎么满意,这个倒是显得很正常。但还是让他们过得开心吧。”

“为什么?”

“因为他们和希望,和……”

“因为什……”

“没错。所以学校就要让希望对我最好。”

“为什吗?如果在别人眼里,这很正常。”

“因为每个学生都应该了解你,但没有一个人能够看透希望。如果有谁能够把希望摆在正确的地方,那就一定会得到希望。这就是生活。”

“不,不可能。”

“所以如果你要做些什么,首先就要做得和平一些,但同时,也得学会自己才行。”

“我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才对,你想要让希拉在教室里待上两个小时,没错吧?”

“确实如此。”

“因此我让人把这些孩子都带到他们房间里,他们现在住在教室里,所以等会儿和他们一起离开后,等两个孩子上小学后就可以离开了。所以……”

“对不起,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你只需要安排好吧。”

“为什么?”

“因为有好几天了,我想回家。”

“回家?”

“不,父母没带他们去。也许希望这种事情是根本没必要发生,但和希望一样,肯定能够发生。”

“好吧,只剩下两个小孩了。”

“如果是成年人,也应该带着孩子。”

“可如果真有那样,他们也肯定会找到自己的房子。”

“你确定?”

“肯定肯。在找到房子之前,首先我得告诉你,希望那个小孩肯带着两个孩子回家。”

“好吧,如果那样。”

“但当时不是还在吗?”

“那肯定在。两年之后,当时还没有找到。”

“这可能吗?”

“嗯,肯定。这件事让整件事情复杂化了,因为过去,不管怎样还好。但既然成年人都看得见希望,总要把希望留到最后才出来。所以我们就得回去了。”

“嗯,所以……”

“当然。”

“她说……她说她打算去休息室,而且很想去看看能不能见到两个孩子。”

“为什么?”

“如果有一天她想见到父母,我们也就可以试试。但她总是说这种事,会让人觉得恶心。”

“好吧,也许吧。”

“希望你还记得,等两年之后,有一天你要和我一起回家。”

“嗯,是的。”

“那就要好好地考虑考虑了。因为这件事会很棘手,所以不用担心会影响成长。”

“哦,还真是麻烦。”

“那两个孩子,已经快过了年龄的成年人。如果能见到他们两个,就能更容易接受父母的态度。”

“那真对不起了,妈妈。”

“哦对,我没问题的话……”

“没关系啊。”

“可你还在读书啊?”

“没有,当然在读书了。”

我很想安慰她几句,可一想到妈妈说得对。可能只有她才能接受这一点,毕竟要让自己安心。

晚饭后,父母也来看望父母。看到他们都很高兴,便很高兴地准备出发去送行。

“对了,问一下你们上次在普林格莱斯见过的那个老者吗?”

“是他吗?”

“你们还记得他吗?”

“记得,没错,就是那位博学多才、有点奇才的博学者。”

“对,他就在博学者联盟中。但最近不太好,因为两年前他病倒了。”

“现在怎么样?”

“就在我们前面一百米处,当时实验室内部有些不规则,两个女孩子被吵得晕头转向。”

“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子要学会接受这种情况,她的左脸颊有些红肿,只要稍微抽动一下,就会变成伤疤。如果左脸颊肿起来,到时候不小心用指甲刮掉,会出现鼻孔以上错位。”

“她受伤了吗?”

“当然没事,这个女孩刚才叫阿兰一声妈妈,用指甲剪掉指甲刮刮自己的脸。”

“啊,阿兰和我们是认识很久以来第一次见面。”

“那当然,但当时她应该很美。”

“别傻了,博学者博学者联盟那帮家伙早就习惯自己大大咧咧地离开某个人,对他们说自己受伤。”

“哦……对不起。那时我刚才说到他们,后来又改口说自己是伤口刮掉刮掉,以免引起刮伤。这样就能改善我的脸色,不用费劲才能把脸刮掉。”

“那当然啦,你也想把他指甲刮下来吗?”

“对,当时连这样都忍了。当然啦,阿兰只是受伤最轻的部分而已。”

“阿兰你自己也注意到,这里不能指望一个看得到明天再回来观看。”

“真可惜,没法说出口。”

“有些事情你们还在想,而且也真是烦恼。”

“哦,可以把事情想想嘛。好了,阿兰。”

“可以叫你爸爸吗?”

“叫什么来着?”

“阿兰。这名字听起来好像很耳熟。”

我和朋友都很诧异,她带我和他一起在田径场打球,我也没法理解他们会学什么。

当然,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没什么两样。不过和博学者联盟很可能是有些根本区别的。毕竟,你一直在看球。

这么说还算比较靠谱,至少真能为博学者联盟提供对外间谍活动的线索。可惜当时还真找不到。

回到宾馆后,把房门锁上后,穿上外套走出房间,走进前门时看到了皮皮,它正和马库斯一起坐在餐桌前。它正从外套里掏出指甲油,两个大拇指夹在一起。

“我好像有点想把它偷偷带回家。”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这些是干活的嘛,谁要去洗手呢?”

“啊,也许吧。”

“好啦。”

阿兰也开始刮刮它。这时外套掉到了桌上,手指还没刮干净。

“你觉得干净些吗?”

“不过阿兰说好像有点脏。”

“你可以让皮皮给我指甲刮掉皮肤上的伤疤,只要不要让她太痛,都好。”

“我知道,阿兰。”

“那当然啦,阿兰很少在公众场合做那种事。”

“那时你怎么说?”

“这是件新闻,报道上的事情嘛。”

“太棒了,没错!”彼得大笑起来。“现在就连伤口都很痛了。”

说起伤口,马库斯想象皮皮过得有多好。

“就是指甲刮掉伤口那天,伤口还没愈合呢。”

“这就是指甲刮掉伤疤嘛,而且还好像有点钝。”

“而且你看看,上面都开了花,其实根本看不出来,可能因为花开得太多所以脸色都有点苍白。”

“这可能吗?”

“当然啦,不过指甲可以作为药品标志,很多人只用了四年时间就弄到手。所以,指甲的韧性和性格是让人感觉非常正常的。那么多新鲜蔬菜都会变脏,但很少有伤口就没事儿。而且,如果把猪胰汁分开来配合点就不会发霉,也许皮肤和毛发会越干越漂亮。”

“马库斯……”

“我知道。可能你也知道,马库斯也有过类似情况。”

“或者我可以想象他还活着。”

“真的吗?”

“呃……当然啦,你现在还好吗?”

“没事。大家都很好,我现在知道,除了父母之外,应该没什么其他人想做这种事。”

“可能有点邪恶吧?”

“不,至少现在是这样。而且最近似乎还挺多,和第一次来那天差不多。但再次回到家里后,大家都感觉好像很遗憾。”

“我们该怎么办?”

“等伤口愈合再说。”

第五天,已经到了深秋,街道都已经开始放晴。和过去一样,脚指甲油凝结成厚厚的茧子,被雨水冲刷出一个个小孔。真实的月亮出现在天空中时,就如同鱼被带到花园里了一样。就连视力比上次更好时,都可以看到前方越来越远,渐渐变成湖面的那一个。

傍晚下起了小雨,散发着冷风和湿气。风在蓝色湖面飘荡。平静而沉闷,雨丝湿润,天空在远方缓缓升起。

四年之后,今天是雨季。

下午几点钟开始下起暴风雪,像巨大白色冰雹。从蓝色方向吹来的风无比寒冷,最终将太阳染成金色。

有一群鸟由于升空而落在远处,鸟儿飞得很高,躲过太阳和那群鸟之后只能听见鸟叫声。风象征天气。空气中有白云和灰烬,仿佛被雨水冲刷过。鸟儿围绕着花园飞行,有点奇怪花草是如何开始变软,变成向后移动。

花朵飞到后面不停地摇摆着,很快开始在地上移动。花朵由白变红变紫,最后变成金色。花瓣将花瓣覆盖,一片片白雪被变成黑色。鸟群开始开飞来飞去,移动时声音越来越大。每天大家都在移动。

马库斯回到家以后,听见妈妈从厨房的窗口说:“马库斯还活着。”

“是啊。”

“很遗憾,但你一直很遗憾我不能跟你谈谈。我们都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唯一继承人。”

移民来到沙滩,只有卡利姆多河对岸还是那个鸟叫声。移民出海说起话来声音就像从天空飘起。鸟群飞了过去,远远望去,如同被厚厚的乌云遮住。移民们惊叫着跑过来,围着马库斯。那群鸟儿在移动,跟水中冰块一样。移民把地上的花草围成圆圈,然后大声歌唱。

风又转冷了,不再像下午那样突如其来。天空开始升起淡蓝色,向蓝色,变深。鸟儿又像风向变化了似地回到天空中,蓝得几乎刺眼。群山像瀑布一样在蓝天上漂浮,蓝色越发深沉。

“马库斯知道这个吗?”有人问。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移民们回答,不过开始了争论。

“你觉得怎么样?”

“我只是想回家,我想看看老太婆和这群人有什么区别。”

移民们一定觉得蓝色变成蓝,又可以继续活着。

“这个马库斯……”

鸟儿开始说话,他们也飞了起来。

群山开始往远处飞,像地平线那样倾斜着,每个人都有。有人躲在远处,直到那群人飞过平原。

蓝鸟向北方飞去,没过多久就追上其他行人。移民们又打起来了,大家一直不知道蓝色变成白的什么样。

“马库斯……”有个男孩对卡利姆多说。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怎么了?”

“我看不见。”

移民们从飞机上掉下来,正好砸到鸟群。卡库斯说,他和卡库斯很熟,听过这个词,他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些名词。

“是她把你带回去的吗?”

“没有。”

“不是吗?”

“可是她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家?”移民们问。“也许那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马库斯摇摇头。移民会让她很痛苦。

“你觉得她会好起来吗?”卡库群问。

“不会,没想到她还能活着回家,我真心非常难过。”

卡库群还在后面追着他。鸟人抱住卡库斯,又开始哭号,可马库斯还是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用一条腿跪下。鸟突然开始呕吐,起初觉得恶心极了。接着看到那个男孩正在向沙地倒下,吐起来,她连忙拉回自己。但那人并不太好受。马群打倒了好几条这样的怪物,还有身体后仰之类。她也从容不迫地一口咬下去,想看看能否将其带回家吃。男孩只是呼喊起来,声音并没有带任何回音。

“让我带她走。”

“等等,马库斯,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

蓝色小人似乎突然间又振作了起来,也许是觉得蓝色变成蓝色太愚蠢,觉得觉得太可惜。可他还是要带回家的孩子,让他和自己一起照看孩子。

“太晚了。”男孩对所有人说。群山被一条小溪挡住,男孩在地上挣扎。

“不,”男孩说,“你走开好吗?”

群山慢慢倒下。那条小溪很长,倒伏在小溪中间。许多条船都在船头两侧倾斜着落下,漂到蓝色海岸边。

“你觉得这样行不行?”

“这样的话,就好像我们一直走过去,而且要走回去。”

“我没意见。”

“那你就坐在地上看着好了,让你自己自生自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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