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怎么会坠楼的？15（2 / 2）

我看旗高超是真的不清楚的一样，只好直接在他的面前摊牌道：“其实他是我们现在怀疑的一个对象，因为那天慈谷青遇害时，我们看到他在案发之后没多久匆忙下楼的画面，按照这个人当时的行为来看，极可能是杀人后所表现出来的慌乱和紧张，现在我们之所以询问你，只是为了想得到更加多关于符兴生的信息。”

“怎么会？你让我想想……这符兴生半年前、突然离开，没有任何理由，莫非是因为我跟她们也……嘶……但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呀？”

“你说什么她们？你是不是对那几个女孩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霍馨恼火地逼问道。

旗高超咬咬牙，双手交叉了一会儿后，左脚往地上一踩，似乎下定了决心后才说道：“慈谷青、刘小巧、符楚欣都被我搞过，而且我还拍摄了跟她们发生关系的视频，随后拿那些视频来卖钱，有些是为了威胁她们跟我保持那种关系！”

“你这个人渣！”霍馨一拳打在办公桌上，其实我不用旗高超说明，当时自己也想到了七八成了，结合符兴生跟符楚欣的关系，这个人出手替你那2个女孩，还有自己的姐姐出气的可能是有的，但现在关键是死掉的不是旗高超，而是当时被害的两个女孩……

发现我在思考，霍馨只好继续问旗高超：“那你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符兴生了？”

“没有，他的学费一直都在我们那，按照时间大概是上了一半的课程吧，如果他回来我得退回去的，那可是1万多呢，整个课程就2万，包就业，如果找不到工作，我们是会全额退还的。”

这家伙的行为让我很无语，他既然承认了这种勾当，那就交给相关部门去处理，根据《刑法》第237条的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我没有多言，走出审讯室的一刻，已经保存好了口供和录音，这一次我直接找到了符兴生，利用之前我接收到的一些信息还有当时他出现过在聂华清家楼梯上的视频，让他解释当时的情况。

这一次是我和高明强审问他的，符兴生首先注意的是自己下楼的画面，他对此是这样解释的：“我当时只是去那层楼溜达，上去后看看没什么就下来了。”

“呵，那你干嘛不弄套外面的服装，这样伪装起来不是更加方便吗？”高明强故意讽刺道。

“我就是好奇上去看看，弄什么外卖服装，如果我这样做，你们不是更加怀疑我吗？”

“更加怀疑你？你不是之前上去看看而已吗？我们能怀疑你什么吗？什么是欲盖弥彰、不打自招你应该清楚？”高明强继续逼迫，气势比之前上升了不少。

符兴生自知我们在套路他，在无意中引、诱他进、入到某个设定好的陷阱，他犹豫了一下，眼珠子似乎在到处转动，但后来，他就索性紧闭了嘴巴。

我打开了刚才旗高超跟我们说话的录音，在听着这一段足以让他彻底崩溃一样的录音，或许当时符兴生还有点想继续抵赖的犹豫，然而他在听到中段的时候，就忍不住狂叫了一声：“你们，求求你们了，把他停下来，我再也不想听到这个浑蛋的声音，本来我差点就完成了最后的计划，都怪你们警方出手快，害我竟然连最重要的目标都错过了，我都是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被你害了，最终她们都被我害死了，你却还是好好的活着，我这到底做了什么啊！

如果当初我能先对你下手，我是因为那些表子们，太恶心，我才……一时间改变了方向，改变了顺序，我本来就先应该对你下手的，不然我姐姐后来也不会被你折磨，你就应该早点去死！去死！”

符兴生这一通咒骂似乎很解气，但他也无意中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直到他缓缓平静下来后，我才说道：“好了，你现在不承认也没用了，刚才你的行为和声音我们都全部录制了下来，能平心静气地跟我们说说，符楚欣和你还有你们跟旗高超的故事吗？”

“可以，事到如今我不坦白就连最后诉说的机会都没有了。”

符兴生在说出之前，还要求我们给他一杯果汁，虽然有点戏剧性，可喝了果汁后，他就真的老老实实毫无隐瞒地说了起来。

“我小时候跟姐姐两个也不知道父母到底是谁，可以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们，甚至连亲人都没有见过，我们是靠彼此的互相信任和一起努力共度所有难关的，我们甚至连福利院这样的地方都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