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公输愤怒、暴怒、狂怒、心怯、后悔、错了154(2 / 2)

这是打算以势压人,欺他公输一脉无人不成。

截锯木偶强压心头愤怒,退了回来,示意木鸟接通,木鸟刚一开口,里面便吐出两个字:“是我。”

简洁明了,却足以证明对方的身份。

“张神医,你是为陆越这事而来?”

“是。”

截锯木偶脸色黑了起来。

这个陆越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竟然能让张神医如此不遗余力地保他?!

不过,即便是张神医,这里与滕城相隔千里,一个已经退休的前辈,也无权插手他公输一脉事务。

“张神医,您已经从总部退休了还如此操劳,令人敬佩,不过区区一个后生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公输一脉的事情,自有我们自己的人去查,那个陆越断我支脉传承,我公输一脉几千年的脸面不能丢在我手里,这件事,没得商量。”截锯木偶虽然表面客客气气,但言语间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特别是强调退休两字。

说完直接挂断。

无论是谁,有什么背景,这个陆越都必须受到惩罚。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那个后生后半辈子必须在这里忏悔,即便张神医再欣赏这个后生,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而与整个公输一脉翻脸。

截锯木偶满腔怒火,大步流星向福地外界走去。

然而,就在他刚打开福地通往外界的通道之时,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无尽威压猛然袭来。

刹那间,所有木偶都浑身颤抖,几近崩溃边缘。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长着山羊胡、手持道门拂尘看上去面善的老人从外界出现,并且堵住入口。

这是谁?

这难道又是那个陆越找来的帮手?

“你是谁?敢闯我公输一脉福地,找死……”

话音未落,老者手中拂尘轻挥,无数由细丝罡气编织而成的大网轰然降下,那木偶身体在瞬间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如此惊人实力,让所有木偶惊恐万分。

“你是谁,你也是为陆越而来?”截锯木偶顶着恐怖威压艰难开口,即便身体布满裂痕,也依然毫无退缩之意。

“你们公输支脉害我门下弟子失魂三月,夺其产业,你既然是管事的,就让你在我枣林护林三年以赎罪。”

截锯木偶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拂尘袭来,紧紧缠绕住他的身体,然后被无情拖走。

那老者离去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叮嘱道:“即日起,福地禁足三月,胆敢迈出一步者,杀无赦!”

那老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给众人留下无尽恐惧。

轰隆隆!

此时福地突然发生地震,在其深处一口深色棺材缓缓浮现而出,随着棺材盖打开,一具全身肌肉枯萎的老人从里面漂浮出来。

众木偶纷纷折腰行礼,因为这位老人是公输一脉上个时代的老祖之一,只是由于寿命不多,所以一直在福地深处温养,没想到刚才动静竟然惊动了他。

当众木偶请求老人出手时,却听老人叹息不断。

“你们怎么招惹到这个杀神?”

“传闻他不是已经死了,怎么现在又变成道门的人,罢了罢了……幸好那个杀神没有带刀,否则我这把老骨头也禁不起折腾。”

众木偶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这位老人竟然对那个道长如此忌惮,如果那个道人拿刀,那该有多强?

“谁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位木偶上前,将事件经过全盘托出。

枯萎老人闻言,皱皱巴巴的眉头一拧:“这件事调查清楚了吗,如果那一公输支脉没有犯错,却惨遭断了传承,哪怕是面对那个杀神还有镇魔司一帮人,我公输一脉即便拼光数千年底蕴也要讨回一个公道。”

底下众人低头沉默不语,显然还没有调查清楚。

老人不悦,其中一位木偶人连忙下线。

很快,一则消息带了进来。

公输支脉的确参与了那个损阴德的夺舍事件。

这下,枯萎老人的脸更加难看,仿佛被霜打了一般。

“罢了,这次我们没理,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着,他身后的棺材盖缓缓合上。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木鸟突然狂鸣不止。

“夏城总部镇魔司来消息……”

“纣城分部镇魔司来消息……”

“黄泉千年鬼王来消息……”

“阴门行业缝尸一脉来消息……”

“龙城道门来消息……”

“小雷音寺来消息……”

一共几十道消息接踵而至,让众木偶措手不及。

他们公输一脉还从未出现过这种集体留言事情,而且这背后代表的势力遍布各地,每一位都不容小觑。

其中一位木偶人看清这些消息留言时脸色大变,惊呼道:“他们都是为了张神医这事来的,他们说我们公输一脉是第一个敢挂断张神医电话的人,让我们再挂一个试试。”

众木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能齐刷刷地看向那位枯萎老人。

正欲重新进入地底滋润身体的枯萎老人棺材突然颤抖了一下,棺材盖怎么合也合不上。

“老祖,这些消息是挂还是不挂?”有木偶小心问道。

枯萎老头脸皮抽搐了一下,想了许久才说道:“既然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出来一次了,就再厚着脸皮接听一下,你们也别走,这祸是你们闯下的,都一起听听,以后做起事情来要动动脑,要有分寸。”

“我公输一脉传承几千年,不是靠着与世皆敌。”

“老祖,先接哪个?”

“先接官方,毕竟是官方,说话不能难听到哪去。”

夏城总部被接通,里面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

“勿谓言之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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