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19(2 / 2)
“可别告诉我,还是因为司琦。”
章珩老道地擦拭着他店里单价不菲的高脚玻璃杯:“你们已经离婚整整七年了。”
所有人都在提醒着谢沉离婚的事实,可偏偏刺中了男人的逆鳞。
“离婚了,又怎样?”
谢沉冷笑,不情愿面对既定的实情,自以为是道:“难道她不是我的女人了?”
他的朋友对婚姻关系的结束有最起码的认识:“怎么,今晚还没开始喝酒,你就已经不清醒了?”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这些活,”章珩作为老板,仍然平常表现得和普通酒保一样,对于很多细枝末节上的小事亲力亲为,“等会,我来陪你喝酒。”
“不必,给我两瓶威士忌即可。”
“你是可以,”章珩可以想象今晚的收场,“喝到不省人事,之后费力和你女儿解释的人可是我。”
“你说苡夏年纪这么小,怎么可以这么老沉,气场就像是又一个活脱脱的你……”
谢沉声色低哑:“她给我生的女儿,不像我,像谁?”
那话,像极了想要论证一个女人有过的爱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