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36(2 / 2)

   只因宁沅明白,有人想害她,势必就是因为那人忌惮她。

   若她对旁人构不成任何威胁,便不会有人愿意再对她浪费这样的心思。

   她解决不了忌惮的源头。

   譬如身世,譬如姻缘。

   纵使追究起来,也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

   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能忍则忍的性子,只把不满写在一本册子里纾解心绪。

   今日对沈砚的报复,其实只是她的临时起意。

   她也不是特别坏的人,不会真的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稍稍出糗,她便能高兴好长一段时日。

   可报复得逞那瞬的舒畅不是假的。

   她是不是……也不该什么都忍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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