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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容诀也还是接受不了这样冒犯僭越的动作,自己隐私敏感的脚踝被人拿捏在手心里。

忍不住蹙眉喊他:“殿下。”

殷无秽纹丝不动,他盯着容诀的目光一片漆深。

少年的不爽清晰可见,容诀此刻没心思哄天真灿漫又孩子气的殿下玩,干脆袒露了自己的虚弱不适,“殿下抓地咱家脚疼。”

闻言,殷无秽立即松开了手,容诀一收腿,自己掀被盖上。当然,最后还是殷无秽替他将被褥细细掖好的。

容诀放松下来,靠着身后软枕微一莞尔:“多谢殿下。”

殷无秽险些被他气笑了,面色不虞,道:“怎的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下面的人都是怎么照顾的?”

嘴上数落着旁人,言语间却处处埋汰太子。若不是太子办事不力,要容诀去各州郡替他收拾难民暴动的烂摊子,他又怎会生病,甚至恶化成了如此模样,这叫殷无秽怎能不迁怒。

容诀一眼洞穿了少年那点小情绪,也不拆穿,左右殷无秽是个懂分寸的,在外人面前从未表露过二人关系,这一点他毫不担心。更不会去替太子解释说话,只放低了声音,期期艾艾地:“咱家头疼,殿下去瞧瞧太医来了没有。”

殷无秽心疼地紧,一听这话立时起身出去,片刻后又折返回来。

容诀还有些意识,不想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重又睁眼,一块蘸了水的凉帕子便搭在了额上,沁凉的感觉顿时叫人通畅许多,脑子都跟着清醒了。

容诀舒适了,眯起眼睛哼笑:“殿下出宫一趟,真是不一样了。”

殷无秽原本就同他亲近,不畏他也不怕他,只是两人平时极少私下见面,因此甫一见时不免有些拘谨。不过经此出宫一趟,两人之间的关系大为增近,又逢容诀染了风寒,正虚弱着,殷无秽反被他气得气势凛然,无形之中竟隐隐反压了容诀一头。

少年一边妥帖照顾他,一边语气仍不怎么样地:“如督主所愿。”

容诀瞬间笑地更开了。少年的确长进不少,都会朝他反唇相讥了,不错。

殷无秽却听不得他这样笑。

从前得到他的赞许就忍不住要激动上许久,甚至还会很不好意思地面色赧然,完全克制不住心情。如今同容诀更加亲近了,只觉他笑的人耳朵酥痒,相较于从前纯粹的开心雀跃,现在明显有种更为复杂的、少年自己都说不清的心痒情绪在心脏深处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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