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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血痕,那老太太就在墙角捂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缩成一团,我检查了一下,因为床挨着窗户不远,那淋漓血迹一直从床头蔓延到几米开外的窗户边框上,天亮去看时,拖拽血迹一直到果园栅栏边就没了踪迹。”

她铺垫完全,将话题重新扯回到正点:“这收音机当时就在床上正中央摆着,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没?”

苏以还过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殷然所讲,该有血迹的地方,一点不落,但他又观察到,床四周的墙壁上分布着细密的抓痕,像是人的指甲留下的,沟沟壑壑里满是血渍。

年代有点久远,因为血迹与昨晚比对下完全不一样,应该是很早留下来的。

苏以出来后,定了定神,重新将收音机仔细观察一遍,下了定论:“没有血。”

殷然点头表示赞许,又一抬下巴指着李母:“这是其一,另外一点就是老太太对这玩意儿的态度。”

经常见鬼的朋友估计都心里清楚,这玩意儿但凡跟鬼扯不到任何关系,老太太也不至于被吓出pstd(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公鸡这个本该用于黎明报晓的动物,愣是被系统改造成了专属开饭闹钟,众人其实对于这东西的叫声多少存有疑惑,毕竟叫了这么长时间,到现在他们都没发现这叫声的来源。

那几声标准尖锐的鸡叫似乎是从房子外围的果园,一声又一声荡进来的,那叫声直蔓到人脑海深处,惊得天灵盖都忍不住发麻。

不过这系统是有够狗的,原本不过十分钟的幻境时间到现在长了整整十分钟,好不容易做足了心里准备,但当叉在餐盘里的动物肉转瞬替换成人的手指骨时,还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不过嘴跟眼睛倒是老实了,但是那肚子就跟唱双簧似的,连着叫个不停。

苏以本来没觉得有多饿,但当食物盛上来时,饿意在胃中来回翻涌,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偏偏这时,再度见面的段佑先生倒是神采奕奕,他竟然还挺开心的对着苏以的酒杯碰了一下:“祝今晚好梦。”

苏以对于他的祝福心下一愣:“你住这里?”

“你说这个上下两层,不是漏电就是漏水的小破屋?”他嘲讽一番,接着默默观察着后者的脸色慢悠悠表示道:“当然不,不过看在我看你相对顺眼的份上,我很乐意给你一个提示,除了那位蜘蛛夫人,没人住在这里。”

苏以眼神存疑:“这个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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