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40(2 / 2)

  他刚刚上楼的时候一直扯着秦砚喊饿,还说脑袋疼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吊桥效应又或者是什么晕轮效应,总而言之,沈乐安轻轻握住了他正要收回的指尖。

  男人手掌粗糙,指腹也没有那般柔软,但却格外的滚烫而有力,心跳的声音好像通过这样的肌肤接触有了短暂的共鸣。

  那道锋利的视线瞬间转向他,但秦砚的表情仍旧平静。

  手没放开,也没有其他动作,沈乐安对上他的眼睛,低声道:“膝盖痛,刚刚摔的。”

  他眼角被疼出来的泪花还没有干,眼睛含着水雾一般,又喃喃重复:“真的好痛。”

  他语气很正常,但有气无力的音色无端泛着软色,像是软趴趴的芦苇在耳尖剐蹭,酒味轻轻吹拂,爬上敏感的脖颈之间。

  秦砚停顿了数秒,抽回手,远离那柔软的肌肤,隔着棉被,俯身探查了一下他腿部的位置。

  他垂着眼皮,目光仍旧在柔软的棉被上,“没有骨折,拿药水擦一下就好。”

  他转头,又开了窗,簌簌的冷风吹进,一如他冰冷的音色。

  “抑制剂在哪?”

  倒是第一次感觉到他有点怒意的口吻,确实凶的吓人。

  似乎是摔了一跤,疼痛让人清醒了许多,沈乐安语气还算平稳:“抑制剂可能不大管用。”

  松雪的清凉开始蔓延在浓烈的酒中,混杂成另外一种气味。

  Omega雪白的肌肤透着鲜艳的红,纯然的面孔染上了欲念又是另外一种鲜艳的姝色。

  沈乐安闭了闭眼,语气很轻,像是不容拒绝的请求。

  “秦砚,我需要你的临时标记。”

  秦砚抬眸,眼底如似深潭,不见底色,脖颈不似面上那般平静自然,青筋腾起,如似轧结的树根,似乎下一秒就要顷刻迸发而出。

  夜色很静,尤其是在那句话音落下片刻,室内便陷入了沉寂之中,夜半三更的窗外景色也是冥夜无边,半开的窗口有微末的风声卷入,却难以削弱源源不断冲击而出的浓稠气息。

  躺在床上的少年额上浸满了汗珠,发梢黏在额角,莹白的肌肤上如似泼了一层红墨,晕开了大片大片的姝色,唇色发白,身形纤瘦,双眸含着潋滟水光,却不见一点柔软,语气却又命令一般的强势。

  说少年强硬,但他行为又谈不上此般评价,指尖轻轻揪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的衣角,没得到回音,有气无力地往下扯。

  沈乐安没好气道:“我很难受。”

  身体的本能有需求,一个人也就罢了,偏偏眼前站着一块美味可口的肉,那股欲望便气球一样的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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