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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叫任何知?道他的辛苦。

她心里酸酸的,执起一只大手?,摊在掌心左看右看,“伤着?了?”

李挽顺着?她的抚摸看向掌心,一挑两只粗的擦痕尚且红肿着?,“没?有伤着?,”他虚虚合拢掌心,“当时为了帮忙停船,拉纤留下?的,夫人不提我都?没?注意到。”

陆蔓杏眼涌动起心疼,无言看着?他,看得?李挽一颗心都?软下?来,收紧臂弯,将她抱坐到腿上,“既然?夫人如此?担心,一会?儿回府便宽衣解带,给夫人好生检查,看看为夫的身子,到底有没?有伤着?。”

陆蔓叫他闹得?小脸腾的就红了,“这事在马车上,王爷一回来就这般不正经。”

笑意漫上李挽的眼底,“难道不是夫人惦念着?本王的身子?”

他这么一说,陆蔓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更红了,火烧一样,手?下?只顾着?拼命推他,推得?马车都?颠簸起来,“别闹,你快放我下?去,我还有正事要给你说。”

李挽揶揄了一句,“究竟何事比想念本王还重要。”但好歹还是放过了她。

陆蔓捋好裙摆,思虑片刻道,“王爷知?不知?道,建康有人买官,争抢台使之职。”

李挽挑眉,“夫人从何而知??”

看来李挽也?已?知?晓此?事,陆蔓神情严肃起来,“今晨我在后宫等候时,听女眷们聊起的此?事。大家都?见惯不怪,阿母远方亲戚甚至求到我跟前,想买任扬州台使。”

李挽点头,“我是今晨在太极殿上才?知?晓的,陆公并着?其他朝臣为遴选台使一时当庭争辩,其中只怕大有蹊跷。”

陆蔓默了默,几次三番抬眼看李挽,纠结许久,才?开口?道,“我猜测,买官一事阿父或许并不知?情。他不是贪图钱权之人。但他固执守旧,只尊崇门第规制,免不了被旁人利用。”

李挽有些好笑,“我又没?有怀疑陆公,瞧夫人急的。”

陆蔓转开脸,“我没?有急,我只是实事求是。即便阿父没?参与买官,他若是犯了错,耽误了政令,王爷该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不用顾及我。只是……”

陆蔓想了想又道,“我在席上听人说了太极殿上的事情,本该领赏受封的好日子,结果又和朝臣大吵一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王爷这样贤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小心招惹是非。”

随着?陆蔓的话音落尽,笑意也?从李挽的脸上褪了下?来。又是劝他安分的说辞,他显然?不太高兴,垂着?头嘟囔了一句,“夫人之前可不是这样的,睚眦必报,嫉恶如仇,怎生到为夫这里,便是能忍就忍了。”

那?还不是因为,历史上李挽臭名昭著,多的是独断专权的骂名!

此?次任命台使、整改租调,他要是一如往常做派,说一不二,不知?又要被如何声讨。

既然?她已?经清楚他的为人,自然?希望能帮他挽回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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