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亲吻,119(1 / 2)

话犹未完,傅重洲的嘴已被一把握住,秦霜恨得直跺脚:

“胡说八道!你再胡吣!当心我,我……”

“我”了半晌,却不知要说出什幺狠话来,只得道:

“总之你不准再说这种话,你也不准……不准喜欢我!你既这幺看重我,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若不听,就代表你并非真心实意!”

说罢狠狠瞪了他一眼,奈何这般色厉内荏,委实没有什幺威慑力。

傅重洲还在回味那只柔嫩小手捂住自己唇瓣时的触感,见她听到自己发毒誓便如此紧张,那心中的甜意几乎要涌出来了。

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也便不再紧逼,只是在秦霜匆匆出门的当口,低声嘀咕了一句:

“那我日后就偷偷喜欢,不教你知道。”

秦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又气又羞,逃也似地走了。

秦霜心道,昨日他二人见面时傅重洲都是好好的,如今虽是仲秋,夜间天凉,也不至于到严寒的地步。想必是他面上虽恍若无事,实则还是被她一番绝情之语伤了心,不由又愧又悔,眼圈儿一红,眼中泪珠摇摇欲坠。

她却不知这傅重洲是何人?昨日她羞恼之下离开后,傅重洲便料到她必然要赶自己走的。但他若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傅重洲便悄没声地吩咐亲随运来一桶碎冰,将自己脱光后咬牙泡在那冰水之中,足泡了几个时辰,硬生生地将自己冻出了高热不退。

如此一来,秦霜不仅不能再让他走,更是时时守在床前,不敢擅离一步。傅重洲虽被烧得昏昏沉沉,实则意识还是清醒的,朦胧的视线中见她泪光盈盈,他心中又甜,不免又有些后悔,哑声道:

“水……要,水……”

秦霜忙倒了一盏温温的蜜水来,喂到他唇边,他却齿关紧咬,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丹梅道:“二爷想必是烧得糊涂了,如此只能用帕子一点子一点子地沾在二爷唇上,润润罢了。”

秦霜听了,忙取出自己的绡帕,沾了蜜水后轻柔覆在男人唇上,却见他唇瓣干裂,隐见血痕,不禁急道:

“这般沾下去什幺时候是个头?他再不喝水,我怕他要被烧死了!” 正说着,不妨秦霜因起身太急,一时头晕眼花,不由“哎呀”一声朝男人身上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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