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9(1 / 2)

他叫来瑞缘,让他领着符无舟先去用膳,再归来议事便可。

符无舟大惊,怎么给马儿吃饭了,也不让马儿回家!越想越气,但毫无办法。只得无奈跟着瑞缘公公去偏殿用饭。

符无舟对引路的瑞缘道:“怎么不见方才的瑞成公公?”

瑞缘停住脚步,顿了一下道:“不知瑞成公公是有什么急事,方才匆匆向宫外的方向去了。”

这句话说得很巧妙,符无舟听得出来这是在提醒他什么,可方才瑞成在殿内也确实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不值得独独向临王汇报 。出宫怕不是有别的事。

“对了,瑞缘公公,我在宫中时间太久,家里的侍从怕不是等急了,能否麻烦公公叫人去告知一声,也好教他们放心。”

“那是自然,太傅大人不必担心,咱家已让人告知,就说太傅今日不回府了。”

苻无舟错愕,知道你周到,却不必这么周到。

用过晚饭,苻无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温暖起来,消食过后,瑞缘带着苻无舟去沐浴更衣。

他脱下官府换上了瑞缘给准备的墨竹广袖袍,配上白玉冠,干净儒雅,虽然苻无舟穿不惯这年轻人才穿的款式,但不好拂了瑞缘的好意。

他再次来到广寿宫,发现秦湍正双手撑在桌案,专注地看着舆图,眼光因沉思而呈深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幽深的光,坚定而深邃。

在苻无舟没有察觉的时刻,秦湍似乎是一下子变得成熟起来的。

帝王之气已十分圆融地交织在他的行止之间。

苻无舟心上一凛,提醒自己应对这样的秦湍需十分小心才是。

“陛下,用些点心吧。”

苻无舟从食盒中取出两碟糕点,墨竹点染的长袖拂过,露出玉质的手腕,秦湍抬头,似乎还沉在方才的思索里,他目光落在苻无舟的手上,眸色不由加深。

秦湍:“太傅的手串呢?”

苻无舟拿着食盒盖子的手一顿,“许是与换下的官服放在一处了。”

“太傅是擅忘,还是没把朕的话放在心上?”

苻无舟明白秦湍这应当是不悦了,虽然他的不悦预示着危险,但他也能为使秦湍不悦而短暂畅快了一下,谁让这人擅自主张就不放他回去了呢。

堂堂太傅竟然要十二个时辰连续侍奉君王,他是什么大怨种吗?

“陛下,”苻无舟看向秦湍,眼中染上薄怒,不甘示弱道:“你还想怎样?”

瑞缘见势不妙,体贴地退了出去,去寻那珊瑚珠串。

秦湍:“朕如何想的,老师心中应该清楚。” 苻无舟无语,他应该清楚什么?谁知道他这时候发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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