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雌性变异人种研究基地(2)125(2 / 2)

这个房间实在没什么特殊的,整间房都是灰色金属构成,墙面的凹槽里有光束穿过,就像所有科幻电影里的那样,棚顶还有一盏挺常见的白色顶灯。

唯一特殊的,就是这间房间里只放了两个大笼子,也是那种灰色金属,大概1.2米左右的两个立方体,笼子上分别写了两个编号,001和509.

“这是我们以前住的地方。”

是邬伶久的声音,但音调非常低沉。

“从这么大,”邬伶久比了一个只到他腰的高度,“到两年前,我们一直住在这儿。”

一直在这儿?

有什么东西忽然出现在宋屿脑海中,直到她触碰到那个001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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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001,从有记忆开始,就住在实验室后面的笼子里,每天被做实验。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更不知道那些穿着白衣服的人是谁。其实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似乎本来就应该在这儿,也似乎世界就只有那些穿着白衣服的人。

他们叫自己实验员,他们都讨厌我,说我是低贱肮脏的变异种,但我不知道什么是变异种。

我饿了他们会给我一些药水,渴了也是喝那些药水。

不过那些药水也不是一直有,在“实验”前后我只能一直挨饿,一直渴着。我被他们扔来扔去,每天抽血、验尿,进行一些奇怪的检测,都还好。最可怕的是身上总是被他们割来割去,今天是肚子上,明天是腿上,有的时候脑袋莫名瘪下去一块,然后又被复原。

我每天都很疼,尤其是实验员走后,整个实验室陷入一片黑暗,还好我那时并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是身上总不由自主地抖。

我也不懂什么是恨,但我那时候是恨他们的。

稍微懂事一点后,我试着反抗,试着不配合,可是根本没有用,他们可以随时让我昏迷,如果需要我醒着就绑住我的四肢,把喝药水的管子直接插进我的胃里,用更疼的管子插在体内排泄,就这样我可以被绑在床上五天、十天,就像一个什么被遗忘的物品。

哭泣和哀求是没有任何用的,他们只会说:天啊,这个变异种哭得真恶心。

不过还好,有一个39号实验员阿姨,偶尔会跟我说话,给我讲一点外面的事,甚至找点什么东西陪我玩,她说她得确保我活着,确保我有自己人类的意识,不然她要负责任,不过我并不懂什么是责任。

很长一段时间,她是我唯一能够交流的人。

后来我就不反抗了,然后居然好过了很多,尤其是把我肚子或者头切开的实验,因为每次那样的实验结束,我都能在特别大特别柔软的床上平躺好几天,发现我不反抗后他们也不会每次都把我紧紧锁住了。

哪怕躺在床上的大半时候,我身上都疼得忍不住发抖,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我也不愿意独自蜷缩在笼子里。

直到我6岁的那年,我笼子的旁边又被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笼子,一个比我更小的孩子被送来了。

他哭闹、嚎叫着不配合,说他想妈妈,可我不知道什么是妈妈。实验员给他打了很多针,他想哭也哭不出来,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了,也不愿意喝那些能够饱腹的药水。

我觉得他可真傻,他不喝,我就抢过来自己喝。我够不到他的那瓶,就学着实验员们命令他把药水给我,一开始他不听,但有一次一名实验员没有锁好笼子,我走了出来,学着某些实验员打我那样揍了他一顿,他就开始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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