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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身后的池宴歌也不主动说话,既不趁这?会儿解释白天的事,也不问陈序青她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怪陈序青心情被勾得时起时落。

这?种节奏完全由游刃有余的对方掌握的感觉太糟糕了。

即便她先前一时被池宴歌哄得发笑,只要?本质上的问题没解决,再多好心情也会像坐完过?山车之后逐渐停稳的车轮重新冷却。

其实陈序青在往下走的这?会儿,也没想好等下要?跟池宴歌说什么?,她向来不擅长?去跟池宴歌说得太明白。

害怕交付太多真心话,只换来池宴歌一双沉入思考的眼睛。

就显得像是她在逼迫池宴歌给她回答。

这?么?飘忽想着?,脚底就走下了最后一阶,如陈序青所料,小观景台没人,黑沉沉的天像一块大荧幕笼在观景台之外,能瞧见远方山巅一座金碧辉煌的钟楼。

陈序青在刚够容纳两个?人的小长?椅上坐下,她抬眼看池宴歌。

池宴歌在长?椅边站定,身姿笔挺,左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挎包,抱着?胳膊静静望向远方的夜空,成熟又冷静的美貌。

让人很难想象几分钟前这?个?人还?戴着?一个?粉色卡通面具在人群中走,怎么?说,自然地就好像池宴歌她本就该戴着?那?副面具——所以,大概这?就是池宴歌吧,既来之则安之的稳定感,又或者说是,再多不舒服也会让渡给当下更重要?的事情,努力压抑自己的不适应,事后也不会再为?不适应耿耿于怀。

陈序青觉得池宴歌根本不关心她们为?什么?来这?,恐怕前面陈序青要?直接倒头往下山路走,池宴歌也会安安静静跟她一起。

她问池宴歌:“你不坐吗?”

池宴歌这?才放下环在身前的胳膊,走近陈序青坐下:“这?里应该看不见十二?点的烟花。”

“我们今年看过?一次烟花了。”

“嗯。”池宴歌笑笑,双手?放下撑在长?椅边缘,她左肩的挎包滑落,轻砸在椅面上,池宴歌不是很在意,伸长?双腿,有点幼稚地前后慢慢晃悠上半身,对陈序青说,“我刚才就在想这?事,我们今年已经在一起看过?烟花了。”

“但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跨年,以前的跨年夜你都很忙,我们总是错过?零点,后来——”陈序青顿了顿,“后来我们有几年没机会见面,今天好像是我们这?辈子?第一次坐在一起跨年。”

陈序青的脸看向夜空,再轻轻补充,“也是你离开前的最后一次吧。”

池宴歌轻松的动作停住,双腿收回,曲成标准的九十度,双手?撑在膝盖上,想了会儿陈序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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