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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陈序青转头去看,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林蓓”。

池宴歌就要抬起手接听。

陈序青反手摁住池宴歌的手腕,慢慢坐起身,她始终用右手牢牢压制着池宴歌。

陈序青躲在黑暗里的脸痛苦地笑了。喝醉却又清醒的夜晚。发烫的手心。静默围绕着车内不曾言语的两个人。

“能不能不要接她的电话。”

陈序青的声音是失常的哽咽,不再有控制力,让情绪尽情泛滥在池宴歌面前。

她的右腿跪在后座柔软的皮垫上,人几乎跌在池宴歌身上,“你会讨厌我,你不喜欢我的幼稚,你走的话,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随时把我排除……”陈序青颠三倒四哭着说,“可是……可是……”

陈序青断了线的眼泪砸在池宴歌的颈窝里,湿漉漉的,模糊不清了。

她哭着说:

“池宴歌,我现在也还是好喜欢你。”

第15章 n-缓和

陈序青在床上醒来,双眼酸胀,头也疼,她拉高被子遮住脑袋想再赖床两分钟。

……房间味道不对!

陈序青猛地掀开被角坐起身,被人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像算准了似的“嗡嗡嗡”开始震动。陈序青伸长手去够过来,边警惕地环视房间边看来电信息。

陌生号码,来电归属地是冬青市——难道是陈以理?最近陈以理好像从法国回来了。

陈序青拘谨地团坐在床上,不安中抱紧怀里皱巴巴的被子,眼睛盯着房间门的方向将手机靠在耳边:“喂?”

入耳的第一声是机场的空灵的广播:“前往洛杉矶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

接着,池宴歌的声音在听筒里更近地响起:“睡醒了吗?汤茯十分钟左右到,你把我房间书桌上的文件夹给她。”

“哦,好,文件夹……”

陈序青依声看向右边桌上的物品,顺带看到了桌边摆着的木制相框——照片里穿白领学士服的池宴歌散着刚过肩的被风吹乱的黑色碎发,怀里捧着一束粉玫瑰,在湛蓝天空的背景下对着镜头露出明媚的笑容。

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池宴歌的房间,陈序青咽了咽唾沫才补充问,“你……出去了吗?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后回。”

冷淡,言简意赅,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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