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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陆笙望向天空，“我还没想过，现在才高一呢，考虑这个是不是太?早了……那你呢？”

“想当?律师。”姜念撑着头，“或者警察，像秦警官那样的。不过，还是更想当?律师一些。”

“律师啊，听说考试可难了。”

“先想想嘛。”

“那祝你成功吧。”

“你这祝福听着不像好话。”

打完球后，林暮晴和晏溪月去换衣服，这室外球场是晏溪月订的，归属于一家?高档健身?房，旁边就有?洗漱室，晏溪月怕她们没有?带备用衣服的习惯，还特意准备了几套干净的球衣。等打完球再换回自己的常服。

不过到最后，也只?有?林暮晴真正用上了这身?衣裳。

林暮晴洗完澡在镜子前吹头发，晏溪月在后面的储物柜收拾东西，她望了一眼镜子里?的人，随意提起：“我总觉得见过你似的。”

“是吗。”林暮晴恰好关了吹风机，回应了一句。

晏溪月摇摇头：“记不起来了，大概是一见如故带来的错觉。”她收好包，这才坐在另一边。

“姜念和我提前?过转学的事，我私下查了一下近期的报道，才发现牵扯到很多?东西，有?一篇晚报提到柏亚的学生匿名举报了校长，你知道是谁吗？”晏溪月垂着头问，她视线没有?放在林暮晴身?上，但这室内除了她们两人，再没别的人。

“不知道，可能?是哪个知情者吧。”林暮晴实在不属于邀功的那一类人，事情完美解决，如今维持现状就好，不必在谁心上捅上一刀。

“那可能?是我多?心了，我只?是有?些担心姜念，她人太?真诚了，不忍心伤害别人，很容易吃亏。”

“放心，她现在很好。我们班主任也很喜欢她。”林暮晴打理?着自己的头发，看镜子中?的面容，“她要是吃亏了，很多?人都会护着她的。”

“那就好。”晏溪月真切地放松下来，总归还是青少年，脸上情绪还掩饰不到位。

林暮晴笑：“而且你要相?信，她以?后会有?能?力保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