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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们现在这些?女生。”二?条嗤笑了，“敲诈谁？王主任？还是校长？”

“都有。”

“也行，那就是同行嘛。”二?条出乎意料干脆地答应了，笑得很含蓄：“我可以说?实话，但?是我需要抽两成。”

林暮晴完全了解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贪财，想着不劳而获，又高调得守不住财的男人。

“你们想知道什么？”

“姜念的转学，跟你有关系吗？”

二?条在等待椅上坐下来：“我去办的手续啊，我也算是个监护人，这没什么可隐瞒的，国际学校不是更好?吗？多洋气，说?出去也好?听，随随便便读一下书以后出国留学还能有帮助。”

“谁说?的？”

“王主任啊，她托人找的我。”二?条啧了一声，“我也怀疑过怎么没找姜念她妈，可能姜念她妈短视吧，这娘俩都一个样，踏踏实实读死书哪里能发达？姜念现在过得不挺好?？住宿学费全包，该她的福气。”

他?一点都不了解姜念，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梦想的高中是柏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现状，也不关心。

“为什么让她转学？”

“不了解，反正给我的说?法?是交换生源，结果?好?就够了，我理那么多做什么。反正王主任经手办这事，还给了我一笔钱，傻子才不要，虽说?这钱也算作封口费。”

“什么封口费？”

“这个说?来就有意思了。”二?条真把?林暮晴当成了想敲诈的人，他?给了信息：“王主任有个女儿?，自闭症知道吧？她妈以她名字在境外办画展，伪造了一些?资质，出问题了，最近她找了人正在压，这事被我知道了。你要是想搞钱，说?这个准有用，至少能要到十万，到时候分我两成。”

这又是额外的信息，林暮晴没想到背后还牵扯出这样的事，这似乎已经涉及了犯罪。所以最开始王主任听到电话如惊弓之鸟，是被其他?事所困扰着吗？

但?是，这和姜念转学有什么直接关系？林暮晴总觉得，中间断掉了很多环节。

再追问，二?条说?赵校长也牵扯其中，更多的信息他?也说?不出来。他?站在链条最末端，所知甚少，却是直接持刀的人，姜念的人生被他?斩断，他?表现得和他?无关，满脑子都是钱。

林暮晴和陆笙没有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