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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晴给她写纸条：“她有没?有说过要发生意?外才会触发循环？”

“没?有！”陆笙嘴里还?念着单词，在纸上唰唰写，“要是说了我?就不站在油画底下了。”

林暮晴的笔顿了顿：“可能正因如此，她才不说的。”

她们?回头望，身后的位置是空的。今天周五，晏溪月还?没?来，姜念已经转学走了。

班主任在讲台上盯着，同学们?念单词的声音短促，暂停时间?短，她们?无法讲小话，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林暮晴站起身：“纪律委员，请你?吃东西。”

前桌的女生回过头，像见鬼一样看?了林暮晴一眼，试探地问：“就只请你?同桌啊？”

“是啊。”林暮晴坦然地过了分，陆笙什么话也没?问，默契站起来，两人一起走出门口。

前桌女生立刻低头和?同桌讲小话：“你?看?，我?就说林暮晴今天不对劲，她们?昨天晚自习还?像陌生人一样，怎么过了个晚上就熟起来了？！”

林暮晴说到做到，还?真的买了维他豆奶递给陆笙。

两人在一楼的架空层谈话，外面暴雨如注，学生们?大多?课室都没?出，这里也安静许多?。

林暮晴指向?陆笙的脚：“你?的伤还?在吗？”

陆笙提起校服裤看?了一眼，又踮着脚尖扭一扭：“不痛了，不用担心。”

“也不是担心，我?们?至少确认了一件事，伤口不会被带进循环。”林暮晴面不改色地说。

“……”陆笙咬着吸管，板了脸，也谈起了“公?事”。

“那我?们?之前做的笔记估计也都没?了，你?还?记得住吗？”陆笙问，“我?记得入学时的摸底考试，你?的成绩……应该是排到了二十名以后。”

“大多?能记住。”

陆笙说：“我?记忆力还?可以，第一节课我?回忆一下写下来，存个备份。”

“哈，不愧是考第三的学生。”林暮晴笑：“我?来做接下来的规划，时间?不多?，得抓紧一点。”

陆笙摸清了林暮晴的个性，脾气很好，也温柔，但?温柔中总是掺了石子儿，硌得慌。陆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抓人逃课吃辣条，让林暮晴记了仇，对方总是用很高?端的手法揶揄自己。

还?总是挂着一副笑容，没?法呛回去。

她干脆不接林暮晴的话，看?外头雨落下来砸在地上汇成小溪。

两人合作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