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风水宝地-2377(2 / 2)

要说一个高丽人在这儿埋着,也夺不走太多我国的风水。

可后来来的那批东瀛人,不惜刨坟养尸,也要破坏这天然的风水。

实在是可恶至极!

我跟师父之前也见识过这种养尸的案子。

所以我心里知道,养尸最重要的就是气!

以前,我国古代有些帝王,为了防止自己的失身腐败,会通过一些方术堵住自己的七窍,防止体内的真气外泄,以此来保证尸体千年不朽。

其实这也是养尸的一种类型。

但这种类型和那个高丽人的祖先是一样的,只是为了福佑自己的后代,并保证自己死后的尊严。

是无害的。

因此想要解除这种千年不腐的方术,只需要将那七窍之中的一个关窍给卸了,散了身体里的气,也就成了。

但小鬼子的这个方术,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他们是通过诅咒,将人体里面的气给激发出来。

因此即便死者的肉身已经失去生命力,但在这些气的支配下,他的精神却得以永存。

大家可以把这些气,也理解成为一种执念。

只要这些执念存在,那么死者其实就是永生的。

在那些符咒的加持下,这些怨气一直在源源不断的生成。

而这片大地的守护神,为了平衡这个地方的风水,就会源源不断地用这片地的灵气去和这些怨气相冲。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气候的变化,身上的积雪融化的少了,能够达到这片地方的雪水也越来越少。

与之相对的灵气也就越来越少。

等到灵气不足以去和这些怨气抗衡的时候,这片地方的风水就被这颗扎根在里面的钉子彻底的毁坏了。

与之相对的龙脉也就毁了!

要想拔出这根钉子,真正的关窍,其实并不在那具尸体身上。

真正关键的是那些诅咒。

在养尸的时候为了激发尸体的怨气,阴阳师会在棺材里面刻上很多的符文。

这些符文就是我说的诅咒。

可能有的朋友会问,既然是养尸,为什么不把这些符文画在尸体的身上呢?

在这里可以给大家透露一个东瀛阴阳师做法画咒的习惯。

说是习惯,其实也是一种弊端。

日本阴阳师画符与我们国内的师父画符用的材料不同。

我们用朱砂。

但自古以来东瀛物资匮乏,用不起朱砂,所以从他们挪用了我们道教文化回去以后,就把朱砂改成了竹炭。

当时只有贵族阶级的阴阳师在为国求雨借运等大型祭祀活动的时候,才能用朱砂。

竹炭虽说也驱邪,但容易掉色,且不防水。

由它所做的符咒的法力,也就不稳定。

人本身也是碳基生物,用它画在身上,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吸收掉,不保险。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才选择将符咒刻满棺材内部。

我爬上那个斜坡,用手电往里一照,发现果不其然,那棺材里面密密麻麻的刻的都是汉字。

没有错,上千年过去了,他们画咒用的还是我们的文字。

我认得上面的一些符咒,越看越觉得这些小鬼子变态。

那里面刻的不是让人肉体疼痛的符咒,而是能将人心底最恐惧、怨恨、难堪的回忆勾出来的符咒。

这些符咒被刻成一个∞的样子,也就是无限循环的意思……

凡是进了这口棺材的可怜虫,生前死后都要受尽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葛军和那个高丽女人听我说完,都恨的牙痒痒,葛军更是抄起那把工兵铲就要进去将那些咒文铲掉。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那个小个子翻译,却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窜出来了!

那小个子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窜出来以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朝着葛军扑了过去。

葛军不愧是从小打群架到大,动态视力一级棒。

那小个子窜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意识到危险逼近,一个回身,就用手里的兵工铲将那小个子手里的匕首给拍飞了!

那个力度之下,想必那小个子的手也要被葛军给拍骨折了。

那小个子疼的眉头一皱,知道葛军不好惹,于是调转矛头,又冲那个高丽女人冲了过去。

谁知他还没近身,就见那乓乓两声枪响,那小个子就趴倒在地上了。

我们这时朝着那高丽女人看去,发现她手上握着一把极其袖珍迷你的女士手枪。

可能是头一回杀人,那高丽女人一直保持着开枪的姿势,全身上下都在抖。

而我们怕她紧张之下走火误伤,刚想劝她冷静,放下枪,就见那老怪物已经伤痕累累的跑过来了。

他的头发少了不少,迎面看着就像是被人剃了阴阳头似的。

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看样子被撕咬掉了不少。

但即便这样,他身上仍然不见一丝血迹。

与之相对的那只大老虎就伤得很重了。

那老虎即便面对那老怪物的时候,眼神仍然是锐利的,但是身体却越发不给力。

他的嘴角一直在往外淌血,身上的皮毛有的也见了骨头,尾巴甚至都少了一截。

我看得出来他很想阻拦那只怪物,但是他已经没有体力战斗了,因为我看得出来,即便在走路的时候,他也是歪歪斜斜的,根本就提不起力气。

那高丽女人见状,当即回过神,冲我们俩说,让我们赶紧想办法破阵,她来挡一挡这个老怪物。

说完,她就调转枪头,对准了那老怪物。

但是这老怪物钢筋铁骨连冲锋枪都不能伤他分毫,更何况是这样一把小小的手枪呢。

我对那个女人吼了一声,我说你快回来,别去送死,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那女人听我喊的真切,立刻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我问那个女人,这个翻译是她雇过来的,还记不记得这个翻译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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