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250(1 / 2)

“别乱扣资本主义帽子。鼓手爱上他的标志就是克服身体距离,跨过不同性别躯体爱上他的灵魂。”

“他全程都在假装别人,有什么灵魂?”

“那就让其陌和白英演得出入大点呗。”

“出入那么大鼓手怎么信呢?”

“人寂寞到一定程度了,不可信也会信。和老年人保健品诈骗一个原理。”

“有道理……那跨过界限之后其陌为什么要走呢?得手就跑,真成诈骗了。”

“我没想好,你问两个演员吧。反正这场戏承载着人物心境的过渡和动机的解读空间,最好别删。”

再后面只有故事大纲,没有台词。

大致是鼓手调查其陌,追去,解释,表白,完满结局。

导演在和男友探讨剧本的时间里,摄影师在拍两人相处的日常戏。

休息的间隔,祁陌告诉式凉,摄影师学的专业是编剧,导演是文学批评,她帮忙写剧本的男友是天气预报员。

“难为你把这群人凑起来。”

式凉在场景内的厨房炒了两道菜,拌了份凉菜端上桌,就算下场戏的道具了。

祁陌浅尝几口,赞许地点点头。

“你的系统说你有个投缘的朋友叫安珀。”

“……”

这叫没说多少。

“提这个做什么?”

“你在那两个世界的做法很难让人不在意。”

“你连你的原世界都不怎么在乎,还来关心起没去过的世界了。”

祁陌手指推着筷子在桌上来回滚动:“我是关心你啊。”

“别玩筷子。”

祁陌撇嘴,按住筷子,那根手指淡粉的指甲变白。

“那并不是某种疯狂,用不着担心。”

“不是因为精神失常更让人担心了好吧,我觉得你很早以前就疯了。”

“我不觉得。”

式凉把花瓶掉到桌布上的花叶扔进垃圾桶。

“即使是那样,这种只会让人免于承担感性控制下的理性生存的责任的认知,也应以个人意志尽量转移。”

“看,还在说疯话。”

这时导演和庾梦带着剧本过来,没问题就拿去复印了。

祁陌带看不看地听那两个人说话。

“化妆师呢?不化妆上镜气色就差一点。”

庾梦问导演。

“师凉是角色需要,其陌应该是他自带的吧。”

“他也是素颜吧。”

庾梦看了眼他,睫毛比瞳仁还黑,立体又丰盈,色彩鲜明。

“有人说最初是尸体需要涂脂抹粉……”

“远古时期祭祀天地者需要化妆。”导演纠正,“祭司都是女性,所以妆是女字旁。后来才成了你们男人修饰面容的工具。”

“我以前认为化妆达成的那种过分饱满的颜色是人对鲜花的审美,人脸呈现这种色彩的视觉刺激并不自然,没想到真的有人生来不加修饰就长得跟花儿一样啊,好羡慕。”

祁陌冷笑了一下。

“你应该羡慕你女友,他不用被当成审美的客体。” 场面一时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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