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5(2 / 2)

姜珉被她说得恼羞成怒:“我每天上班累的跟条狗一样,根本没空收拾。再说了,就是乱了点,又不脏。”

他们家其实早就搬到城北的新房,但姜珉公司离老房子比较近,因此自从上班后姜珉就独自在老房子居住。他自小被家里宠惯了,压根不会做家务,让他收拾打扫房间,不到五分钟就开始喊累,独居后没人管姜珉更是放飞自我。

宋覃和丈夫退休后又总是在外地旅游,和姜珉见面的时间就更少。好不容易回家过节,一进家门就跟进了猪窝一样,虽然用姜珉的话来说是“乱中有序”,但宋覃还是看得怒火中烧。要不是看在客人的面子上,她早把姜珉薅起来打扫卫生。

难得回家一趟,宋覃不忍了忍没再继续抨击下去,只拉拉姜珉的睡衣领子道:“赶紧把衣服换了出来吃饭。”

姜珉不明所以地照了照镜子,好家伙,一大片吻痕纹混杂着齿痕印在他脖颈上,关慎尔狂犬病发作没跑了。姜珉羞得脸通红,还要听宋覃教育自己:“戴套没?不允许未婚先孕,未婚先标记也不行,绝对不允许。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听见没?”

他简直要羞愧而死,还好关慎尔知道清理房间,没让他在满地安全套的环境里接受母亲的性教育。姜珉声音都堵在嗓子眼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宋覃才不管这些,继续说道:“谈恋爱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还好我和你爸没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具体这个不该看的东西含义范围就太广了,姜珉实在听不下去开始崩溃求饶:“妈!妈妈!我要换衣服了!”

宋覃出去后卧室彻底安静了下来。虽然已经是中秋,但天气依然不算太凉快,姜珉在衣柜里翻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件压箱底的长袖衬衣换上。关慎尔这条疯狗,连他手臂上都留了印子,万一真的有狂犬病可怎么办。

姜珉骂骂咧咧地扣扣子,扣到袖口时他看了一眼无名指,齿痕已经不见。

昨晚关慎尔咬了这根手指很久,久到他差点以为要就此落下残疾,但在睡醒后,咬痕还是消失了。

午饭是姜珉爸爸姜宽成掌勺,关慎尔打下手。

虽然关慎尔饭是一点不会做,但胜在人盘靓条顺,态度足够恭敬好学,还能时不时吹捧两句。姜宽成被他吹捧得飘飘然,本就渴望儿婿的心更加猛烈,怒使牛劲做了八菜一汤。姜珉起床后刚好能吃上热乎饭。

四个人,八菜一汤,这顿饭就跟被上了循环一样,半天没有吃完的意思。

姜成宽和宋覃借着唠家常的机会把关慎尔家里条件盘问了个遍,关慎尔也不藏着,立刻交代自己年轻有为的富二代身份。两位长辈自然又喜又忧,喜在姜珉孤寡多年终于捡到根不错的红线,忧在老一辈对富二代的刻板印象约等于玩咖。

关慎尔能在国企这种明里暗里都波涛汹涌的地方当上最年轻的总监,靠的必然不是他那张金光闪闪的帅脸。

他只从宋覃的语气词尾音就能品出其顾虑,于是火速交代和姜珉的早恋案底,顺便刻意模糊了分手四年的时间跨度,并轻描淡写为“一次小争执,但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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