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留守妇女,守“活寡”的直面现实55(1 / 2)

贫困地区“守活寡”夫妻,已经绝望了

在中国的许多农村,留守儿童,留守妇女,留守老人似乎已成为代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下农村的新名词。

火车一响,黄金万两,高铁一通,人去楼空,随着1992年,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南下打工潮便应运而生,多少人背井离乡的去往这些沿海发展中城市,其中不乏刚结婚的小俩口和抛妻弃子的男人女人们,曾一度热闹的广州站,东莞长途汽车站,在印象中是那么的熟悉和陌生。

小梅是90年的,结婚已经4年了。她在县城保险公司做业务员。

她和丈夫通过相亲认识,丈夫和她同年,是浙江宁海工地上做一名架子工。

两个人文化都不高,九年义务教育初中毕业而已。

他的丈夫连拼音打字都不会,在手机上输入时只能用手写。

他们俩2019年春节期间结婚,因为结婚,贷款在县城买了房,又提了一辆车,车贷房贷一个月三千多。

过完年,没有什么度蜜月的旅行,她的丈夫便匆匆忙忙随着打工大军返回了宁海的工地。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尽管万千不舍,可不能为了贪图床弟之欢而误了打工挣钱,含泪为丈夫收拾背包,涮鞋洗衣,当丈夫那双布满老蛮的手抚过她的脸时,她感到心一纠一纠地痛。

本想着等丈夫的工地稍微稳定后,小梅也到浙江打工,夫妻期间便能长时间相处。

这一等便没了下文,2020年开始,房地产开工工地越来越少,他们往往是辗转于各个工地,做十天工,停休半个月也成便饭。

但是本来也没什么技能,转行面临着房贷车贷难以为继,也就将就着下去。

两个人4年的异地分居。心里的寂寞委屈又有谁能休会?

唯一相处的时光就是每年春节的那20天,四年下来,夫妻共同生活的时间加起来没有5个月。

两人都31岁了,却还没有要上孩子,一是不敢,二是不能。

小梅说:“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人在生活,婚姻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曾经无数次期待我们能像其他夫妻一样,一起逛街、看电影,分享生活的点滴,但现在这些都成了奢望。”长期的孤独和压抑让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低落,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迷茫和绝望。

陈先生也是90后,他是西南一个小县城到新疆工作的一名体制内工作人员,他们的工作单位在新疆边远的一个水库。

陈先生与妻子也是通过相亲认识,妻子在老家的乡镇体制内。

认识妻子前,陈先生在老家县城一个工厂做销售,一直在考编制,由于是大专文化,每年能考的岗位并不多,并且逐年在减少。

相亲认识妻子时,两人都是大龄了,便匆匆忙忙结了婚。

结婚后,妻子对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考上编制。

恰好这正是陈先生的弱点,在老家考了无数场考试,连面试都没有进,一直无疾而终,

妻子很懊恼,天天念叨,最后看到新疆的招考,对文凭限制比较低,妻子怂恿他考到新疆,然后曲线救国,通过其它方式调回西南。

陈先生不负众望,一举考入新疆的体制内。

没想到,这曲线救国,曲线目标是达到了,一去新疆便回不来了。 妻子和公公婆婆在老家生活,趁着每年回家探亲的假期,两人生育了两个小孩。结果小孩都上幼儿园了,两人共同生活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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