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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我说跟我回去，听懂了吗？！”

赵迎尔双目通红，眼泪汪汪，像个做错事被家长骂的小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被李浅带了回去。

后来，李浅经过试探发现?，对她太客气?、太百依百顺不行?，一定要在她面前偶尔耍耍小脾气?，叛逆几分，赵迎尔才会对她死心?塌地。

“小浅，舒服点了吗？”

李浅从她的手下翻了过来，躺在浅灰色的枕头?上，伸出食指勾了两?下，“你过来～我告诉你。”

赵迎尔听话地伏下身去，趴到她的耳边，李浅的手从她腰间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声音带着魅惑：“很舒服～宝贝，我也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无法拒绝，只能承接下李浅所有的欺负和逗弄。

李浅刚吻了她一阵，想起什么，“今天的药吃过了吗？”

早已翻转了位置的赵迎尔勾住她的脖子往下带，“唔…… 吃过了。”

……

金秋十月，老旧的小区里桂香绵延。单元楼的铁门经过多个春夏，被锈迹侵蚀。一楼住着的大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去世了，藏在楼梯下的纸板箱和塑料瓶子，被清理?一空。

戴月和李迦易提着给戴国明带的月饼礼盒，站在安平的家门口。门上又多了不少小广告的贴纸，花花绿绿的。

门两?边贴着的春联上，也增加了小孩子涂鸦的图案，白墙上被刀砍过的那处痕迹至今还?在。

她们的生活重心?，一天天沉淀到莘市，安平成了偶尔回家的落脚点。在此处短短一年的同居时光，渐渐被稀释。只要门锁被扭动，所有的家私依旧整齐摆放在这个逐渐老去的房子里，戴月和迦易依旧会跌进那段珍贵的过往。

午后的室内，阳光透进来，将那些灰尘放大了好?几百倍，肉眼都?能看见?它们正在漂浮。

李迦易放下行?李箱，熟练地去打水、拖地，擦拭家具。戴月则进房间换下多日不睡的床单被罩，趁着太阳还?在，把被子捧到阳台上吹晒。

阳台上的窗户被拉开，一只麻雀随即闪了进来，慌乱地在客厅里扑腾。戴月只好?把窗户全部拉开，希望它在撞了几下之后，顺利找到多个出口中的一个，回到外面。

李迦易也放下了手里的拖把，高举着双手，大幅度摆动，嘴里还?发出“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