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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您能把?那个伤者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想再去争取一下,迦易她……还?在念大学,不能留案底的。”
戴月得到了那人的联系方式,连夜登门。
安平冬夜的室外,冷得跟冰窖一样,她都来不及再回家取一件衣服,就?在镇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伤者所住的小区。
对方正在牌桌上,头上缠了个网兜,一手夹着牌 ,一手夹着烟。听到戴月是来找自己和?解的,口中?的烟吐在了半空中?,微眯着眼睛打量她,“李家的啊?找个地坐吧,等我打完再说。”
那人的老婆给?牌桌上的人添了一壶热水,指了指墙角的小板凳:“坐那吧。”
戴月有些狼狈地擦了擦鼻涕,收着自己的大长腿,蹲坐在客厅的角落里。她有轻微的鼻炎,一向闻不惯烟味,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虽说在室内,但客厅里的小太阳电器是对着牌桌的,脱去了呢子大衣,单剩一件毛衣,她尽量将整个身子都缩在一起,这样不至于那么冷。
常年在外务工的牌友们,一年之中?,也只得春节这短短几日?的空闲。牌局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直至到了后半夜,女主人披着厚厚的睡衣从房间里出来倒水,注意到墙角里的她,才跟她男人提了一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就?到这吧。”她朝角落里的戴月努努嘴。
终于,三位牌友散去,和?两位主人道别。
戴月立马起身,才发现?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变,双腿已?经麻了。
“大哥,我是来跟您道歉的。”
那男的因?为输了好几轮,心?情烦躁,“道歉有什么用啊?你看看,脑袋都被砸成这样了。好好的一个春节,我碰上那姑娘,运气就?没好过。已?经聊得很清楚了,她要是愿意把?房子卖给?我,我既往不咎。其他的,免谈。”
他事后想了想,那女孩还?在念书,肯定不可能愿意背上一个污点的。所以,这房子,势在必得。
“好了,好了,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我们要睡觉了。不送了。”
“大哥,我们可以赔您钱的。要多少,都可以聊。”戴月还?是不肯放弃。
那男人叼着烟起身了,他老婆回道:“哎呀,我们不是说了嘛,只要那房子,其他的都免谈,快走吧。”
她将大门打开,一副送客的姿态。
等了这么久,戴月还?以为对方愿意协商的。
小镇上的人睡得早,后半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戴月心?烦意乱,迦易那里见不到,伤者这里都没有协商的余地。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