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2 / 2)

  “而且我们只是合作,琴酒,你不能什么都干涉——”

  刹那间羽柴寻几乎没能反应就被重重地扣住手腕压在墙角,手肘无意间碰到墙上的开关,灯光短暂地闪烁了一下,房间就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黑暗。

  羽柴寻本能地就想挣脱,但琴酒离他太近,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留给他,连呼吸的空气都被压得稀薄。

  “羽柴寻,别忘了你那天答应过我什么。”

  “我当然没有忘,”羽柴寻一字一句地说,“但你应该也没有忘记,那个条件的前提是我能做到,很可惜,你刚才说的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做。”

  手腕上的力道一瞬间加重了。

  琴酒眸色深暗,平静的语气里暗藏着如同琴弦般紧绷危险的杀意。

  “你做不到答应我的事,却能答应他?”

  羽柴寻觉得自己简直和琴酒说不清楚,明明是互相不影响的事,琴酒的表现却好像是波本当着他的面偷了他老家一样。

  他微微后仰试图避开琴酒逼近的气息,但羽柴寻身后就是墙壁,继续往后躲也无济于事,反倒让自己陷入逼仄难逃的处境。

  羽柴寻努力思考自己和安室透演戏到底对琴酒有什么影响,但怎么想结论都是没有影响。

  毕竟他和安室透从头到尾想糊弄的都只有朗姆,琴酒总不能是因为觉得朗姆被他们骗太惨吧?

  羽柴寻不觉得琴酒和朗姆的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

  “换一个条件,”羽柴寻尽量平心静气地说,“你明明可以要求其他对你更有利的条件,完全没有必要把它浪费在这种地方。”

  “和他分手。”

  羽柴寻:“……”

  所以这和之前那个有什么区别,连一个字都没换。

  第85章

  羽柴寻觉得自己和琴酒之间有很严重的交流障碍。

  不管他怎么向琴酒解释和强调自己这样做的必要性,以及这件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琴酒的回答都永远都只有冰冷重复的几个字。

  “和他分手。”

  羽柴寻累了。

  不止心累,身体也很累。为了防止他挣扎,琴酒一直没有松开扣着他手腕的手,羽柴寻被迫保持着背脊抵着墙的状态,手臂和肩膀都已经非常僵硬了。

  但妥协也是不可能的。

  “不行,”羽柴寻语速平缓,“先不说我不久前才刚刚答应波本,现在突然反悔也太奇怪了,肯定会让他产生怀疑,另外,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和波本需要在朗姆面前演这场戏。”

  “如果你不是因为看不惯我们骗朗姆所以这么反对,”羽柴寻想了想,问道,“琴酒,难不成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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