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_分节阅读_第104节(2 / 2)

  宋磬声两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上,又羞又尴尬地将头埋在他肩上,抱怨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下车?”

  裴野鹤低而短促地笑了一声,道:“那就得看他时间有多长了。”

  “不过,”裴野鹤侧过头吻了吻宋磬声的耳朵,“时间这么宝贵,的确不应该白白呆在车上浪费,你觉得呢?声声。”

  裴野鹤总爱叫他的名字,可不同的语气又含着不同的暗示,像这样戏谑又沙哑的语气,意味着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宋磬声有些犹豫,他一方面受自身性格限制,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些超出限度;另一方面又因为那句“时间宝贵”,所以不想拒绝裴野鹤的请求;正犹豫间,裴野鹤已经吻上了他的耳朵。

  一口热气熏软了宋磬声的身体,他本来挺直的腰妥协似地软了下去,声音又轻又低,“别太过分。”

  裴野鹤先是一怔,而后又开始激烈地吻他,可双手却很规矩,只紧紧缚着他的腰,像铁箍一样将他钉在了自己腿上。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宋磬声的宠让,比起车I震这件事,更令他心动的是他因自己而生的妥协。

  他不停地纠缠着宋磬声的唇舌,灵活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似乎要通过这一吻深入到他心里去。

  数分钟后,撩人的热吻逐渐转为缠绵的舔舐,裴野鹤又怜又爱地抱住他,发自内心道:“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

  宋磬声不说话,只静静趴在他胸膛上喘息,微张的唇瓣对裴野鹤而言不亚于又是一次引诱。

  他将视线从宋磬声唇上艰难地移开,只借助在他脊背上抚摸的动作,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

  好在那辆车的动静并没有维持多久,车门开了又关,下来个年轻男人,另一个主人公却没下车,车灯一亮,扭头出了车库。

  宋磬声有些紧张地按住裴野鹤的手,低声道:“别动,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裴野鹤低声发笑,“当事人都不怕被发现,你倒是比他还紧张。”

  宋磬声抬手去捂他的嘴,身体绷得很紧,直到那人进了电梯他才逐渐放松。

  “他走了,我们也回家吧。”裴野鹤不愿放开他,索性一手推开车门,另一手托着他的臀就下了车。

  裴野鹤本来就高,宋磬声一出车门就是两米高的视线,他抱紧裴野鹤的脖颈,生怕他将自己摔下去。

  本来是个挺规矩的动作,裴野鹤也没其他心思,他纯是觉得宋磬声困了,想帮他节省一下体力,直接将人抱上楼。

  可宋磬声一紧张,他的恶趣味就上头了,人也不从电梯走了,直接抱着他走了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不常有人,但没什么灰尘,只是比寻常楼梯坡度陡,这让裴野鹤每次迈步的幅度都有些大,宋磬声不受控制地向下滑,他怕自己掉下来,只能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脖子,可走动间与他腹部的摩擦还是免不了的。

  宋磬声的脸越来越红,耳垂更是红得要滴血,整个人像只红透了的虾。偏偏裴野鹤故意作弄了他还要笑他,他也不说话,只时不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又像是随意哼出的气音。

  “裴野鹤,”他声音虽轻,可还是能听出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是不是找死?”

  “不想找死,只想找找能让你快乐的地方在哪里。”裴野鹤掂了掂他的屁股,笑着吻了吻他的脖颈,本来只是随意表达一下亲昵,可宋磬声觉得痒,小巧的喉结一动,裴野鹤下意识就咬了上去。

  说咬倒不太恰当,他更像是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还倒打一耙道:“别再勾引我了声声。”

  宋磬声含冤闭眼,打定主意不和裴野鹤说话了,他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他还在呼吸,裴野鹤就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

  本来数分钟就能到家,可他们先是在地下车库耽误了许久,又在楼梯间厮磨了一段时间。

  等到了房门前,裴野鹤倒是神清气爽,一派神气,宋磬声却只将头埋在他脖颈处,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

  “你睡会,”裴野鹤脱去他的衣服,将人塞到被子里,又在他额头重重亲了一口,“我去做饭,做好饭叫你。”

  宋磬声已经不困了,但他更想把裴野鹤打发走,他摆了摆手,示意快走。

  不过是卧室到厨房的距离,裴野鹤一步三回头,门打开了,人还要折返回来,与宋磬声接个绵长的吻。

  宋磬声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肺活量直线上升,要是游泳,估计憋气时间能比以前长不少。

  裴野鹤终于放开他朝门边走,刚要回头嘱咐他点什么,迎面就是飞来的大靠枕,还有宋磬声忍无可忍地一句:“你是不是打算今晚睡楼道啊?”

  裴野鹤单手接住抱枕,另一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啦好啦,这回真走了。”

  宋磬声揉着眉心,听着厨房内时不时响起的动静,紧抿着的唇却不自觉放松,脸上也带了点轻微的笑意。

  哨兵是会被兽魂影响性格的,像姚湛空鹤江凛,他们身上都有明显的狐狸与白虎的特征,唯独裴野鹤是个例外,他不像鹤,像小狗。

  小狗不带贬义。

  小狗是令宋磬声心软又心动的形容。

  就像遇到一只围绕着你蹦蹦跳跳,一直摇着尾巴,眼里只能看到你一个人的小动物,你就算不喜欢它,也会忍不住蹲下身看看它的眼睛。被那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的时候,你真的会产生自己是它全世界的感觉。

  被爱、被需要、被肯定,是自人类诞生之初就有的欲望,而他的欲望,已经被裴野鹤填得满满当当。

  宋磬声正垂着眸,门口却蓦地探进来半张脸,裴野鹤一双眼睛眨啊眨,声音甜甜蜜蜜,“年糕要甜的还是咸的?”

  宋磬声没什么偏好,“看你喜欢什么口味吧。”

  “我喜欢你,你是甜的,那年糕吃咸的好了。”他狡黠一笑,“下午吃咸的,晚上吃甜的。”

  宋磬声心底刚攀升出的脉脉温情消失不见,他先是想骂,但又不自觉笑了出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裴野鹤,道:“雄性激素分泌过旺会影响男性正常性I行为,还会引发极端情绪导致失控。”

  裴野鹤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宋磬声素白纤长的手指交叠搭在绵软的被子上,清瘦的上半身挺得笔直,看上去和正派又严肃的医生没什么两样。

  他淡淡道:“换句话说,精虫上脑是一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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