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_分节阅读_第98节(2 / 2)

  宋磬声抿了抿唇,轻声道:“喜欢的。”

  他整个人都在裴野鹤怀里,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知道裴野鹤在听了他的答案后就不说话了。

  “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喜欢,又该怎么区别对你和对江凛他们的喜欢,我觉得好像是一样的。”

  他知道裴野鹤能听出他话里的真假,所以他说的全都是真心话,“不止你们,就连我自己也时常在想,我究竟会选谁。可我没有答案。”

  “我的确是喜欢你的,我也是喜欢他们的,这样的喜欢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有句话说得没错,如果都喜欢,其实也代表着都不够喜欢。”

  可要是不够喜欢,为什么会愿意为他们付出生命呢?

  有些喜欢,一开始就是一视同仁的,甚至在宋磬声的刻意端水之下,他的感情也被均匀的分开了。

  如果他的生命延续到了十八岁旅游之后,他或许会在刻意的疏远与亲近中梳理好自己的感情。

  可他死得太早了,早到他还没做出决定,命运就用生死将他和他们三个人牢牢捆在了一起。

  宋磬声道:“所以,如果你问我究竟会选谁,我没有答案,可你要是想问我喜不喜欢你,是喜欢的。”

  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们少小相伴,亲密无间,他嫌他,可也喜欢他。

  姚湛空的喜欢是沉默的,江凛的喜欢是冷峻的,唯有裴野鹤毫不遮掩,用热烈到近乎嘈杂的示爱,填补着他世界里的空白。

  宋磬声正怅惘,忽觉眼前一晃,整个世界都颠倒了,他刚刚看清头顶的天花板,裴野鹤激烈又急切的吻就压了下来。

  “这就够了,”裴野鹤掐住他小巧的下颌,在热吻的间隙说道:“我知足了。”

第108章

  在这个吻落下之前, 宋磬声以为它和过往那些唇齿间的缠绵没什么两样,短则数分钟,再厮磨也越不过半个小时。

  可裴野鹤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阿鹤!”宋磬声一把按住他落在自己小腹处的手, 急促道:“不是说, 不是说晚上吗?”

  裴野鹤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没说是晚上。”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不是还要露面……”

  “不用露面,”裴野鹤无限温柔地吻着他的唇, 安抚着他的无措与惊慌, “我来裴家另有目的。”

  他收敛了所有的散漫与张狂, 眼神温柔而虔诚, 宋磬声一刻没准备好,他的吻就一刻不停地落在他的脸颊、下颌、鼻尖与唇瓣……

  “别怕,别怕, 把一切交给我……”裴野鹤伏低身体, 轻轻吻着宋磬声的眉骨,哄着他闭上了眼睛。

  宋磬声全身僵硬, 绷紧的后背像一根即将要断的弦,他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些什么,他只知道这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东西, 是他唯一能给予裴野鹤的东西。

  “声声, 不要把它当交易……”裴野鹤钳住他纤弱且不断颤抖的手腕, 轻而缓地压向宋磬声的头顶。

  “无论有没有这一夜,我都会把命给你。而我想要你, 仅仅关乎我爱你。”裴野鹤的眸色深到了极致,他单手钳制着宋磬声的手腕, 另一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了宋磬声的脚踝。

  宋磬声闭着眼,蝶翼般的睫毛不住地扑扇着,他闭唇不答,喘息却是急促的。

  不过下午,光线还是亮的,日光落在如瓷般的肌肤上,透明到仿佛能看到肌肤下的青色血管,跃动的心脏急促有力,隔着胸膛都能听出主人的紧张。

  裴野鹤不急不躁,万般耐心地吻着宋磬声的唇,他像是最高端的猎手,面对网中的猎物有种势在必得之下的仁慈。

  不管他是害怕还是紧张,也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做好准备,裴野鹤都不可能放手。正因为知道猎物不可能逃脱,所以他也不吝耐心地安抚着他,将他紧紧蜷缩的灵魂一寸寸舒展开来。

  “别怕,别怕……”他轻抚着宋磬声颤栗的脊背,身体无限向他欺近,呼吸与呼吸交融,裴野鹤晕头转向,有那么几瞬有种身在梦里的虚无的幸福感。

  裴野鹤脱去上衣,将自己的肩膀抵在宋磬声紧闭的唇齿间,似命令又似哀求,“咬我。声声,咬我……”

  他急切地想用疼痛感来证明宋磬声是真实存在的,好像也只有痛感才能将他拉向人间,击破他飘飘然的虚幻感。

  “声声……”宋磬声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可他羞耻的不敢睁眼,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

  裴野鹤以掌做碾,将他握紧的拳头迫力打开,又缓又慢地将自己的手指挤入了他的指缝中。

  宋磬声受了惊,下意识抖了一下,想要重新攥拳缩起,可裴野鹤的力道却出奇的大,箍着他的手不许他动,紧密相扣的十指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每当他想抽手躲开,裴野鹤就会更用力的缚紧他的手。

  细白的手腕不知何时被捏出青白的印记,像是墨笔蹭过的白雪,触目惊心却又惹人心怜。

  裴野鹤的忍耐终于到了极致,他珍之重之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抬手一挥,精神力激荡而出,窗帘随之落地,将初升的月光尽数挡在一墙之外。

  …………

  楼下宾客云集,裴三姑晃着手里的香槟,对自家七弟摇了摇头,警告道:“贪玩也要有个限度,你怎么说也是阿鹤的小伯,你现在去闹他,他必然要跟你翻脸的。”

  裴七伯年纪不大,虽然比裴野鹤长了一个辈分,可只比他大了十岁,二人是亦长亦友的关系,平日里也不摆长辈架子。

  裴七伯好奇的抓心挠肝,“三姐,阿鹤他到底是怎么说的?他原话是什么?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在……嘿嘿嘿……”

  裴七伯一阵怪笑。

  裴三姑看着自己没正形的弟弟也是心累,“你觉得以阿鹤那个性格,他可能说这种话吗?他只是让我们守着,说是会力竭一段时间,怕这段时间出什么意外。毕竟……阿鹤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

  说到最后,裴三姑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就连一向吊儿郎当的裴七伯也安静了下来。

  裴野鹤和宋家那位向导的事情,他们全都知情,自家孩子是不是对谁动了心,动心的程度又有多深,他们各个都是明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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