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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也睁大了眼,摸摸我的头:「照顾好自己。村里不用担心。」

  他全身上下七百多双眼慈祥看我,笑呵呵的:

  「你在舅舅眼里,一直是孩子,还记得你小时候玩打地鼠吗?」

  哦我想起来了。

  小时候,我戳他眼睛玩呢,打地鼠似的。

  戳中睁开的眼睛,就可以把眼珠子挖出来。

  这么想着,我再次心怀不舍,转身离去。

  背后的目光慈爱。

  可我竟然有些……

  不敢回头。

  第十三个时辰。

  窗檐外,铜铃随风轻响。

  叮叮叮——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我歪着头,打量外面黑沉沉的天。

  浓稠的汁液从天里倾泻而下。

  我说:「铜铃响了十九次。」

  叮叮、叮叮¥%*叮叮

  我说:「铜铃响了十九次。

  「铜铃响了十九次。

  「铜铃响了七千九百三十八次。」

  我顿了顿,忽然道:「你是谁呀?」

  11

  而与此同时。

  我不断痉挛的手指,触碰到了简易匕首开关。

  它唰的一下弹射而出。

  刺中我的丹田。

  刹那间鲜血直流。

  耳边万籁俱静,下一瞬,刺耳的呢喃差点没掀翻我的天灵盖:

  「¥%!……%&*&%¥@」

  我几乎是立刻昏厥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后,我在满身冷汗里惊醒。

  有些疑惑地看着满地狼藉,铁锈味道刺鼻。

  与此同时,我的卧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师弟,在吗?四天都过去了!

  「怎么回事儿?不会出问题了吧?

  「按理来说三天就能筑基成功——师弟!快开门!」

  12

  门被破开。

  闯进来一群修士,被满室血腥吓了一跳,皆是一脸担忧。

  为首二人尤甚。

  沉稳敦厚的那位一上来,就按住我脉搏。

  片刻后缓声道:「筑基成功了。」

  又问:「这……师弟,你伤口怎回事?有人袭击?」

  我一时没想起他们是谁,心里茫然。

  只是右眼里,他们浑身「经脉」犹如触手,狰狞黏虫盘踞丹田。

  我不由得胆颤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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