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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心窝一软,特想掐一把弟弟的脸:“你确定要立这种目标?它看起来没有活到成熟的命。”

“怎么可能?西瓜那么好种。”

裴溪洄一甩脑袋,特自信,“我七岁的时候就种活了!”

靳寒闷笑,活个屁,他七岁种的那株西瓜藤,没等第二天就旱死了,是他怕弟弟伤心连夜买了个大西瓜埋进地里假装是他种出来的。

一株手指长的西瓜藤一夜之间可以长出个头那么大的西瓜来,也就他弟那个小二百五能信。

“好,那你加油。”

“好敷衍,我要种活了你得封我做种瓜大王!”

靳寒无语:“你几岁了?”

“几岁不是你的孩子?”

“裴溪洄。”靳寒突然叫他名字。

裴溪洄一下子紧张起来:“干嘛?”

“闭嘴。”

“好么。”

裴溪洄闷着头哼哼,心道叫这么急迫我以为你ying了呢。

不让讲话他就特乖巧地打字:哥在忙吗?忙的话我就自己玩了。

靳寒听弟弟用这小狗似的动静跟自己放赖,连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你还挺懂事儿啊。

-嘿嘿,还行吧!

-饭吃了多少?

-必须光盘啊!

-拍给我看。

嗯?咋总让我拍碗底子啊?这有啥好看。

裴溪洄一骨碌坐起来,退烧了脑子就好使了,莫名从这四个字里看出点门道来。

他想起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他一天天闲得蛋疼,又贼能折腾,吃了什么做了什么玩了什么都会实时和哥哥报备,就连手指头上割个小口子都要去找哥哥嚎两嗓子。

那时已近深夜,靳寒正在加班开会,秘书进来说小裴老板来了,看着闷闷不乐的。

靳寒担心他在外面惹事被人打了,捡着会议重点快速说完,然后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弟弟背对着他跟个小倒霉蛋儿似的缩在墙角。

“怎么了?”他急得声线都不稳了。

裴溪洄扭过头来委屈巴巴说我受伤了。

靳寒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俯身要把他抱起来,下一秒就看到弟弟伸出两只捂在一起的手,在他面前打开,一只亮着肚子的萤火虫缓缓飞起。

黑夜被划出一条小小的光带。

裴溪洄眨着那双比小虫还要明亮的眼睛:“好看不?我从家门口到这捂了一路呢。”

靳寒心里熨帖,捏住他的鼻尖扭了扭:“天天作怪。”

“你不作怪,你天天加班,这一个礼拜你哪天是晚上12点前回来的啊!”他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夫,幽怨地盯着靳寒的西裤,“我都一周没和小寒哥见面啦!”

靳寒失笑,看他一眼,起身往办公桌前走,顺便打开窗户放走那只萤火虫,这才坐到椅子上。

“不是受伤了吗?哪呢?”

“这呢!”裴溪洄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口子大的不拿放大镜都看不见。

靳寒特别想踹他两脚,但知道他是真想自己了晚上孤零零一个人肯定睡不好,就又舍不得踹了。

他把椅子往后一拉,大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过来。”

“干嘛?”裴溪洄故作矜持:“还在办公室呢,靳总就忍不住啦。”

“过来我给你吹吹,你以为要干嘛?”

裴溪洄失望极了:“我都这么欠了,我以为你要揍我呢!”

靳寒忍着笑:“那就揍两下。”

他攥住裴溪洄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把桌上杂物全拨到一边,然后掐着弟弟的腰,背朝自己强硬地按在实木办公桌上:“趴好。”

一切发生得太快,裴溪洄都没来记得反应就像只小王八似的被按在那儿了,从没在办公室干过坏事,他一下子臊得耳根连着颈窝都泛红,抬头慌乱地看一眼没锁的门,想要站起来去关。

“啪”地一声,靳寒果断地扇了他一巴掌:“想要就别动。”

“唔——”裴溪洄脸颊爆红,咬着牙看门口,“他大爷的!门还没关!”

靳寒无所谓地嗯一声,从笔架上拿下一根长度和直径都不容小觑的毛笔,站起身往裴溪洄后背压去,冰冷的嗓音附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那崽崽小声一点。”

作者有话说

小裴日记6:

嘿嘿嘿(小声版)

那天晚上,裴溪洄只挨一下就弄脏了裤子。

丢脸程度不亚于他哥第一次给他用zui时,刚低头说了句“哥吃一口”,裴溪洄当场缴械,哆哆嗦嗦地弄了哥哥一脸。

裴溪洄懵了,靳寒也懵了。

早就听说青春期的小男生比较快,但快到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也少有。

他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抬起头,俯身往他耳畔吹了口气:“这么乖啊,你倒挺给我省事儿,这次要不要给你封个大王?”

裴溪洄脑袋里“嗡”地一下。

这他大爷的能封什么大王?

早xie大王?

这不自取其辱吗!

他一瞬间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他哥太迷人,还是他那玩意儿真有点问题。

等有空得去男科医院挂个号,不然总提前交枪可太丢人了。

他仰躺在汽车后座上,懵着张脸胡思乱想。

靳寒不喜欢他分心,掐住他脖子往上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我。”

裴溪洄乖乖回神,一看哥哥,就看到他脸上自己弄的地图。

他妈的,这也太害羞了……

他十八九岁时就是个纯情小傻帽儿,虽然现在也没奔放多少,但已经很能不怕死地撩。

“我翻、翻过去行不?”他伸手抵住哥哥的胸膛,顾涌着想要起来。

“怎么了?还是怕?”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靳寒以为他怕了,还要逞强陪自己。

裴溪洄却脸蛋红红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害臊。”

靳寒轻笑一声,在他冒着汗珠的脑门儿上特别宝贝地亲了一口。

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傻乎乎感慨:“幸好我是下面那个。”

“不然呢?”

“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哪个0能跟我啊!”

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靳寒:你又犯什么病?

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估计它也想我了。”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靳寒:干了就扔了。

那就是还没扔呢呗。

裴溪洄有点害羞,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别扔嘛,我还能给它翻新呢。”

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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