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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凌厉。

沈暖似有所觉的转过头来,对上皇夫的眼神瞬间被吓得小脸发白,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陶行。

“徒儿,别冒冒失失的。”

“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陶行朝她伸手:“把药箱拿过来。”

沈暖小心翼翼一脸胆怯的把药箱拿过去。

皇夫看到她这个模样,目光一下子淡了下来。

他那大女儿虽然长得柔弱,但性子一点都不柔弱,看到他的时候从不会露出这种害怕胆怯的表情。

这个小女娃和他那大女儿还是不一样的。

甚是无趣。

“不好了!不好了!末央宫走水了!”

外面忽然传来太监的尖叫声。

皇夫和太子闻言色变,皇夫让太子留在此处,他带着人出去查看。

太子一脸疑惑:“末央宫怎会走水?”

那可是他父后的宫殿。

瞧着陶行师徒二人很是安分,太子心系末央宫,走出宫殿去瞧了几眼,问了几个宫人末央宫的情况。

趁着太子不在,其他人也在为末央宫的事儿着急,没有人注意女皇这边,沈暖给女皇把了脉。

方才陶行没有探出女皇是中了毒,沈暖却是诊断出来了,女皇的情况和千机楼说的一样,的确是中了毒,只是不知是何毒。

沈暖取了一点女皇的血,趁着陶行不注意丢进空间里。

她没有给女皇用解毒丸。

女皇现在的情况只是重度昏迷,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在不了解所中何毒的情况下冒然用药,容易弄巧成拙。

太子很快就回来了。

陶行走过来道:“殿下,草民无法从脉象上诊断出圣上的病症,可否给草民看一下圣上的病案?”

太子打了个哈欠:“可以,来人,去把本宫母皇的病案拿来。”

病案在太医院院首手中,得知有自称聂神医徒弟的人来为女皇医治,院首亲自拿着病案过来了。

陶行接过病案,找了凳子坐下慢慢看,高度正好适合让身旁的沈暖看到病案上的内容。

女皇在昏迷之前有胸闷、呕血、食欲不振、腹胀、双手麻痹、失眠等症状,服用过人参、天麻......等等药物,针灸、药膳都有过,除此之外,她还常年服用一种药酒。

沈暖将病案上的内容记在心里进行分析,没多久,她偷偷拉车了下陶行的衣摆。

陶行轻咳一声,对太子道:“殿下,草民实力不济,无法判断出圣上的病症,需回去看一眼师父留下的医书。”

太子打了个哈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说词,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找到了法子再来告诉本宫。”

“多谢殿下。”

太子让人带陶行和沈暖出宫,院首见此赶紧告退,在宫殿门外追上了陶行二人,他对聂神医的医书很感兴趣,缠着陶行讨教了几个问题。

陶行来之前做了功课,加上他本身是个医学人才,和院首聊得很轻松。

听着陶行的话,院首越发觉得他是个人才。

陶行和沈暖顺利出了宫。

梁图在宫外等着,见他们出来就让人赶了马车过来,请他们上马车。

梁图问陶行:“陶公子,圣上的病你可有把握?”

陶公子随口乱编道:“圣上的病症和我师父记载一种病十分相似,我需要回去看了医书才能确定病症,若是和师父记载的一样,那就能治,若是不一样,在下也别无他法了。”

梁图道:“行,那梁某就静等你的好消息。”

他把陶行和沈暖送到了住处,看到他们两人进入院门,梁图才让人赶着马车离开。

沈东几人在客栈,只有香菱在这处院子里。

见沈暖和陶行回来,香菱忙迎了上去。

“小姐。”

陶行低声笑着道:“这个梁图还挺谨慎的,竟亲自送我们回来。”

沈暖淡淡道:“在太子身边出谋划策的人能简单吗?”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院子四周,感觉到了两股陌生的气息。

沈暖对陶行道:“师父,我饿了,想去花鸟街吃张家的馄饨,我带香菱出去了,你自个看医书吧!”

陶行摆手:“去吧,别太晚回来。”

沈暖带着香菱出了门。

走了老远之后,香菱才对沈暖道:“小姐,你们进宫后没多久,咱们住的地方就被人盯上了。”

沈暖道:“难怪我方才进门后就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

香菱道:“我猜想那暗处的人定是太子派来的。”

沈暖淡笑:“管他是谁派来的,他们要盯的又不是我,是我的‘师父’。”

陶行去了书房,果真找了本医书出来翻阅,暗中监视的人见此,继续不动声色的躲着。

沈暖和香菱来了千机楼。

和公孙先生说了声,沈暖进入一间屋子。

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制药的东西和药材。

把门关上,让香菱在外面守着,沈暖从空间里拿出了装有女皇血液的小白瓶太阳能显微镜。

沈暖用显微镜查看了血液,发现血液里有奇怪的杂质,那些东西仿佛是活物,在血液里活蹦乱跳的。

这也许就是女皇中的毒了,这种毒混在血液里,遍布女皇全身。

沈暖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和女皇的血混合在一起,眨眼的功夫,她的血被感染,那些奇怪的杂物分裂再分裂。

沈暖让人找来小白鼠,给它吃了沾了毒血的食物,没过多久,小白鼠就口吐鲜血的躺在地上颤抖不停。

没多久,小白鼠就彻底晕了过去,沈暖检查一番,发现它没有死,它的呼吸逐渐平稳。

......

香菱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到他:“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闫毅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在宫中放火容易吗,能活着回来就算不错了。”

末央宫的火是他放的,很遗憾的是没能把皇夫的寝宫烧成渣。

香菱瞬间好奇:“你遇上对手了?”

闫毅黑着脸道:“那狗屁皇夫真不是一般人,竟在自己的宫殿里藏了高手,而且不止一个,那些高手出手狠辣,武功高强,像是没有感情只会杀人的傀儡,很是难缠。”

香菱:“是他们难缠,还是你实力太弱了。”

闫毅冷眼看着她:“你信不信我揍你。”

香菱把脑袋伸过去:“来呀,你使劲的揍,揍不死我换我揍你。”

她话音刚落,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撞了下,人往前一扑,将闫毅扑倒在地。

公孙先生看着地上的二人,一脸无辜:“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走路没看路,不是有意撞着香菱姑娘的,嗝。”

他打了个酒嗝,一股酒味扑鼻。

还真是喝了酒。

香菱的脸撞到了闫毅的胸膛,硬邦邦的胸膛弄得她脸疼。

“赶紧起来,压死我了,你是猪吗?这么重!”闫毅推了推她的肩膀。

香菱猛的爬起身,一巴掌呼在他的脑袋上:“你说谁是猪,会不会说话的。”

闫毅哎呦一声,香菱站直身子,很嫌弃的看着他:“你嫌我重,我还嫌你臭呢!一身汗味儿,臭死了!”

闫毅不干了,立刻与她争论起来:“你说谁臭,我这明明是汗香,你才臭呢!眼角还有眼屎呢!”

“姓闫的,我要杀了你!”

见香菱炸毛了,闫毅转身就跑,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香菱气急败坏的跺着脚,胸口上下起伏。

一旁的公孙先生见此,掏出扇子啪的一声打开,笑得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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