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魂棺材34(1 / 2)

  终于到了8月15这天晚上,月亮就像一个银盘一样,高高悬挂在半空中。

  戏台已经搭建完毕,六个属龙的人已经请来了,他们开始在台上演戏、唱花灯、舞狮子..。

  台下是一个平台,空空如也。

  杨贺说:“王师傅,我们这样做有什么用处?”

  我说:“我们搭建这个戏台,再找属龙的人来唱戏,属龙的鬼魂、灵魂就会来看戏啊。”

  杨贺问:“王师傅,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说:“请大家不要走进台下,我躲在门背后,一旦发现外公的灵魂来看戏,我就马上把它抓起来。”

  杨贺问:“这么说,我阿爸的灵魂已经出窍啦?”

  我说:“是的,因为外公的前世的棺材已经腐烂,外公现在的身体内部也跟着开始腐烂,他的灵魂不愿意在这个腐烂的躯体里,所以已经跑出去好几天啦。”

  夜越来越深,冷风开始吹了起来。我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门背后,我打开天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戏台的空地已经站满了人,哦,不,是站满了鬼魂!

  我念动经文,走进鬼魂群里面,仔细查找外公的灵魂。

  忽然,一个肥肥胖胖的女鬼像我走来:“嗨,帅哥,给你一个肉包子。”

  我艹!这是什么肉包子?这是一坨牛粪!

  我恶心得差点晕倒。

  哦,卖肉!

  “来嘛,我俩一起坐着看戏嘛。”胖女鬼对我拉拉扯扯。

  我艹!这女鬼居然想泡老子?她那丑不拉几的样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能配得上这么英俊潇洒、迷死千万妹子的我吗?

  我呸!

  我说:“坐你妹啊,离大爷远一些!”

  我怒目而视,挥起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

  胖女鬼嗲声嗲气说:“哎呦喂,帅哥,别这么凶嘛,胖妹我好喜欢你呢。”

  我忍无可忍:“你想找死是吗?给老子滚蛋!”

  我念动经文,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突然爆长,直接把胖女鬼击倒,然后我扬长而去。

  哎,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鬼,我有点不忍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啊,我得赶时间找外公的灵魂呢,不能再让女鬼这样纠缠不清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外公的灵魂。

  我找到外公的灵魂的时候,它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戏,我急忙拿起身边的酒坛子,念动经文,外公的灵魂就被收进了酒坛里,然后我在酒坛盖子上面贴了一道黄符。

  众鬼魂看见我居然能收鬼魂,他们吓得四处逃窜,刹那间,全部跑光光,戏台下又是空空如也。

  我叫喊杨贺等人过来,说:“既然抓住了外公的灵魂,我们得赶紧起找外公前世埋葬的坟墓。”

  杨贺问:“王师傅,我们怎么找?”

  我说:“你叫几个人带着锄头,然后再找几个木匠过来。”

  杨贺说:“这个容易。”

  我说:“我现在需要外公身上的一点血,我得去一趟医院。”

  到了医院,外公躺在病床上,昏昏迷迷,我左手拿出一张黄符,右手用针在外公的拇指一刺,一滴鲜血立刻掉进黄符里。

  这个时候,我立刻念动经文,黄符承载着那滴鲜血飞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

  大家有所不知,只要在这人的身上取一滴鲜血,念动法术,跟着这滴鲜血走,就能找到这人前世的坟墓。

  黄符承载着外公的一滴鲜血飘飘荡荡地飞,我和杨贺、还有一群带着锄头的人、木匠们立刻跟了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

  如果你看见这么一群人跟着一张黄符跑,你一定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有点恐惧。

  我们这么一大群人跟着黄符奔跑,奔跑在都市闹区,人们纷纷侧目,他们感到惊讶,有些人还以为我们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

  奔跑在高山野岭,一个个精疲力尽、狼狈不堪。

  杨贺气喘吁吁说:“王师傅,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我实在坚持不了啦。”

  我艹!这点小磨炼都受不了,还算个屁男人!

  我说:“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啊。”

  杨贺说:“要不,我们停下来喝一点水,然后再出发,可以吗?”

  我脸色微怒:“杨大伯,你给我闭嘴,你再动摇人群的心,到时候大家都停下来休息,一旦黄符上的鲜血滴干了,我们找不到外公前世的坟墓,治不好他的病,你可别怪老子!”

  杨贺一听这么严重,没有办法,只好嘟嘟囔囔地跟在我们的后面。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累得很啊,我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啦!

  千辛万苦,我们终于找到了外公前世的坟墓,坟墓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面,经过风吹雨打,又是很多年没有修坟,棺材都露出半截来啦。

  露出的这半截已经腐朽啦。

  杨贺说:“王师傅,这棺材都腐烂啦。”

  我说:“屁话,你当我没有眼睛啊。”

  杨贺的年纪比我阿爸的年纪还大,被我骂了一句,脸腮红红的:“王师傅,要不然我给他换一个上好的楠木棺材,你看怎么样?”

  我说:“不行!”

  他说:“我有的是钱,怎么就不行啦?”

  我这个时候正在查看棺材的腐烂程度,杨贺的喋喋不休让我烦恼:“我艹!杨老头,到底听你的听我的?”

  杨贺被我一骂,惊愕不语。

  从小就长在有钱人家,长大后就是一个人人尊敬的大老板,他从来还没有被谁这么骂过呢。

  今天被我一骂,他倒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当..当然是听王师傅的..。”   我艹!这就对了啊,真啰嗦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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