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片段(十)116(1 / 2)

“暂时先别出去,这雨比较诡异。”

豁口外,血雨倾覆而下,叫萧宇心间生出了些许不安,他对于此等血雨的认知,仅仅限于危险二字,其余的,恐怕只有待到其基因海洋内的玄衣男子再度出现,才有可能问个清楚。

“让我采集一些拿去化验,说不定可以验得什么出来。”

萧宇回转眸子,即是看见了叶浅浅拿着一根试管待在自己身后,其视线一直在往外飘着,似乎就差一句‘你挡着我的道了’,他见此也无可奈何,好在取样不需要出去淋雨,只需要用木棍夹着试管递出接一些雨水就好,否则萧宇还真不一定会同意她这个主意。

可不知为何,萧宇隐隐觉得这一场血雨绝不止表面这般简单,其中似乎还酝酿着什么惊世之物,只不过尚未叫他发觉而已。

“你站这作甚?回去些,别淋到这些雨水了。”

萧宇刚想将手揣进裤兜里,既是发觉自己身旁多了一人。不知为何,北沫忽然就走到他的身边,一双秀气的眸子凝视着雨水中的远方,许久未曾动摇。

“没什么,很久没见过这般大的雨了,就想近些看看。”

北沫此番回答却也巧妙,轻易的避开了萧宇接下来的盘问,不似他所道出的那般简单,在其眸子深处,看到的可不是雨水,不同于基因锁之内的基因元能,自穹顶落下的可是高浓度异变元能,任何异变生物沐浴过此等雨水,都将变得更为强大以及残暴,届时想要解决它们之中的佼佼者,以眼下人类的武力来讲,难如登天!

只不过这一切,他暂时还不会告诉萧宇的,并且他也相信,萧宇作为蓝星上最早掌握基因奥秘的人类,应当很快即可发现此等雨水的真实作用究竟为何。

“什么动静?”

就在叶浅浅接完雨水,准备回到实验室柜台进行分析之时,萧宇的耳朵微微抽动,他已然听见了某些不一样的声音,其眸子霎的既是看向了离此豁口不远的一栋楼房之内,借着一阶基因锁为自己身体带来的强化,他可以断定,那一阵响声既是自此处地方传出的。

“北沫,后退些,护着叶浅浅,那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隐匿。”

萧宇边是叫北沫后退,边是拖来了一张桌子,他想着借此桌子将这豁口遮掩一般,在此之后,即便是有着什么东西妄图闯进来,他也可以预先得到警告。

“萧哥,小心一些。”

北沫哪里看不出来萧宇眼下究竟为一个什么情况,基因元能的亏空可算不上小事,若不出他的预料,萧宇下一次打开基因锁就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眼下萧宇并未有时间去在乎北沫的那些小动作,他的眸子未曾离开那一张被他横铺开来的桌子半步,若他感知的不错,那未知的生物将是要过来了。

“再退!”

一声巨响顷刻间荡了开来,萧宇看着不断跌落的水泥灰,心顿时凉了半截,可以做到此等地步的生物,自末世开始以来他就未曾见识过,他也无法判断,自己打开一阶基因锁是否可以与之相抗衡。

以眼下的状况来看,单就这一张桌子实在是过于力薄了,其再来几下,此道屏障既是要告急,也为了不被误伤,萧宇只得带着北沫再往后退上几步距离,可不知为何,对方居是没了动静,犹如那怪物觉得此处无人,已是离开了。

“走了?”

北沫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可下一瞬,萧宇霎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别过去。”

像是为了应证萧宇所道出的话语非是毫无依据,此间通道里竟掀起了一股极为猛烈的气浪,北沫一个脚步不稳既是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之上,而萧宇则是靠着极为扎稳的下盘功夫,才勉强没有被推开。

待到灰尘散去,他还未来得及去查看北沫伤势如何,即被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给逼停了已是迈开的步伐,他驻足回眸,可以见得一道高达两米的怪影正是缓步朝他们走来,其浑身血腥缭绕,犹如实质的压迫之意弥漫而来,萧宇感觉若是要将之拦下,除却开启第一阶基因锁,别无他法。

“哟呵,来了个大家伙,怎的,可是考虑好了?第一阶基因锁你是开,还是不开?”

就在萧宇陷入两难抉择之时,那玄衣男子又是浮现而出,其单手搭在萧宇肩膀之上,嘴角轻扬,如同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你若逃,借着一阶基因锁强化过的身体,他断然是追不上你的,只是那两个人,必死无疑,而你若是开了基因锁,你最后的灵元就是要被当作柴火燃的干干净净,先前那般多新鲜灵元,任君采摘,你非得装高冷,现在好了,被自己坑了吧?”

如此话语只叫萧宇觉得脑海之内沸腾万分,他咬着牙关,愤愤而道:

“闭嘴!”

如此话语直叫那玄衣男子停下了面庞之上的冷笑,其一拂衣袖,继而转身。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自行抉择,不必相送。”

随着此声落下,其身形也是自行消散而去,不消片刻,萧宇既是看不见其踪影,有如他未曾来过一般。

只是他们面前那一头丧尸可能就不是这般想的,它眸子死死盯着萧宇,北沫与叶浅浅居是不能得到它半分关注,像是在它眼里,萧宇如同一道美味佳肴。

“哟呵,被关注了?看起来他对基因者兴趣不小啊?”

就于此刻,萧宇心底又是响起了他的声音,只不过其眼下无暇顾及,只是默然的自手边抄起了一只长棍。

“这畜牲,我原先从未见过。”

与不怪萧宇会如此思索,着实是他原先从未见过如此体积的丧尸出没,与这等怪物交手,他缺乏的乃是信息以及经验。

“你当然未曾见过,毕竟这血雨也就今日才铺洒而下。” “你是说,它的出现与血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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