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 梦彻底破灭4（2 / 2）

当齐婷第一次从冯小华的口中，听到老子称呼时，这颗心犹如五味陈杂，在瞬间被彻底的打翻。心里这个气呀！这个恨呀！这个厌恶感…在刹那之间喷涌而出爆发出来。万万没有想到，在第一次吃饭过程中，他只是说今年三十八岁，只不过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而当时还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与同感。后来一次无意中看见冯小华，真实身份证后，人则当时简直就被吓晕了过去。

万万想不到自己千挑万选，竟然又挑选了一个父辈年龄相仿的人，甚至还比老爸大了两岁。如果他真心实意对自己好，如果他一心一意把心放到我身上，而这一点鸿沟相信还能弥补过去。但是他完全不是这种人，吃在嘴里的，看着碗里面，而又瞧着锅里的。如果不是自己使出浑身解数的话，很有可能早以被他扫地出门。而被他这样的老男人勾到手，也只能怪自己眼瞎了，在大脑里面全部应该都是垃圾，都是粪便，不然怎么屡屡受骗。

见齐婷依旧是那样不想起来，甚至把自己所说的话，竟然当作耳旁风吹过。这一下冯小华可不干了，一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而另一手一把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左右开弓朝她白净的脸上，狠狠的连连扇去，并大声呵斥道：“你还以为你是谁呀！你真的还以为，我会把你当宝，你也太高看了自己。老子今天慎重的告诉你，其实你在老子心里，什么也不是。顶多是一只好看与摆设的花瓶，一件可以穿的出去见人的外套，一个让我发泄和销魂的工具。现在老子叫一二三，你赶紧跟我穿好衣服化好妆，十分钟以后我俩就出发。听到没有，还不快去，不能今天老子打的你，爬都要跟老子爬过去。”

这时齐婷才真切地感受到，好似从梦境之中，彻底的清醒过来。以前冯小华是曾想过把我送人，好像我就是他所说的花瓶和衣服，甚至是销魂与发泄的工具。所以不会顾及我，是一位大活人的事实，也更不可能在意我个人的感受。而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件，可以随意变卖或者是交换的物品，也根本或者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人来对待和看待。前几次如果不是自己拼尽全力，挣扎与反抗的话，那我到今天。就真的很有可能，成了一辆男人们可以随随便便，都能上的公交车。

今天就算让他打死，也坚决不会去，只要是破例一次，那等待自己命运的结局，将是无数次。原本只是想远走异地他乡，而离开那片伤心之地。也正因为想到自己还年轻，还有人生拼一拼搏一把的资本，从而来个彻彻底底的改写人生。却又万万没想到，才刚刚逃离虎口，而如今又陷入狼窝。难道我的人生，怎么可能就这么的凄惨…不行，坚决不能答应他。可别等到时彻底沦落成为，人面兽心家伙，而拿来当作赚钱的工具。那所谓的人生前途，也将彻底的玩完，成败也将在此一举。

“嘿嘿，小婊子，小骚货，小狐狸精。老子在跟你说话，竟然全当成是在放屁不成。好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话落冯小华终于露出，人面兽心的本质。

只见冯小华再次冲了上去，一手抓住她长长的秀发，而另一手就劈头盖脸，疯狂的往齐婷头上，身上一顿暴打。而时间一直持续长达五分钟之久，终于在打累了，并在呼吸急促喘息声中，把齐婷扔在地板上。而自己一屁股重重坐上沙发，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直灌到底朝天才肯罢手，随手又把空瓶往边上一扔。抓过一包烟抽出一支，点上火移动几下屁股，坐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突然冯小华手机响起：“喂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人呢！是舍不得还是没有出发。或者已经在路上快到了，告诉你，老五。希望你最好还是，别为了一个女人，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可别等到那时，相不相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也将彻底在这座城市消失，而滚回老家去，永远也别想再踏进这座城市半步。老五这一点，你到底相不相信。”

忽听这一说，冯小华连手上的烟头，都已经烧到手指还全能不知。当对方老三挂断电话后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手上的烟而甩在地板上。

原来冯小华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地道道穷山僻壤大山里面的一位农民，正因为在农村实在是过不下去。早在二十几年前，冯小华就跟随乡里乡亲，坐火车一路南下打工。可漂泊在外的冯小华，除了农村土里上一点谋生的本领外，就在无其它任何的手艺。无奈之下也只有凭着力气来养活自己，前前后后进过不少建筑工地干小工，虽然很辛苦也很累。但相比其它打工者来说，薪酬还也算可以，而这一干整整就干了十年。但他人还算是精明，而头脑也相当灵活，在这十年间他凭着这点优势。竟然学会了建筑工地上，几乎所有的东西，虽然不精但基本掌握，也大概的东西都学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