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每个人都是罪犯13（1 / 2）

深夜，一辆警车呼啸着闯过红灯，然后停在了一处公寓楼下。

“在车里等着，你看看这则骗保案卷宗，我接下来要考察你的想法。”基洛拿出一摞文件递给杰森，然后拎着杰森的朋友，一个面色苍白骨瘦如柴的女孩向着公寓楼走去。

对方似乎陷入了某种精神疾病中，身躯无法控制抽出着，两人走入公寓大门，然后基洛无奈发出“啧”的声音：“这个时间你不该去打击哥谭市的罪犯吗，蝙蝠崽，我好像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芭蕾舞演员吧，你有必要一直跟着我？”

在黑暗之中，月光照亮了棱角分明的下巴，一对尖尖的蝙蝠耳朵若隐若现，蝙蝠侠那熟悉的沙哑声音响起：“你带着她打算做什么？”

在亲眼目睹乔纳森被狙杀之后，蝙蝠侠和基洛刚建立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信任也隐隐有了崩塌的迹象。

“你瞎吗？动动你的蝙蝠脑袋，这人病了，我要去带她看医生。”基洛翻了个白眼：“如果你想告诉我可以去公立医院的话，那么我建议你去看看哥谭的医生们的药方，无论什么病，她们都会给人开止痛药。”

“现在，麻烦让让。”

蝙蝠侠默默让开身子，看着基洛带着病人走上了公寓，他又再度将目光看向车内一脸警觉盯着自己的杰森，想了想于是朝对方走去，打算从这个男孩口中多了解一些基洛的情报。

基洛来到公寓三楼，敲敲门，门内响起一道醉醺醺的声音：“来了。”

房门打开，一位漂亮的金发女人穿着羊毛短衫，背着手晕乎乎笑道：“欢迎来到哈琳医生的公寓！”

“哈琳医生，麻烦看看这女孩的情况。”基洛扶着女孩走入房间，哈琳在看到病人的瞬间也进入了状态，脸上的醉意一扫而空，很显然她之前都是伪装的，女人放下藏在手中的剪刀，凑上前检查。

基洛看着那打磨寒光透亮的剪刀微微抽了抽嘴角，果然，能在哥谭活下来的就没一个简单的。

基洛坐在沙发上，屁股好像坐到了什么略硬的物品上，伸手一掏，是一片蓝色布料，这让他有些尴尬，但更尴尬的是好巧不巧另一边的房间门打开，一个有着酒红色厂短发，戴着眼睛，皮肤像是冰雪般白净的女孩怯生生探出头，她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有些期盼又胆怯目光扫过四周，然后，当看到基洛手中的东西后，那原本的雪白被红霞所覆盖。

“啪！”房门被甩紧，女孩重新回到了她的房间。

“咳咳，哈琳医生，她怎么样？”基洛看向哈琳，女医生也没让基洛失望，直接给出结论：“癫痫疾病，她的父母很可能在怀她的时候....你懂的。”

“我给她开一些苯妥英钠。”哈琳走回之前紧闭的房门，没过多久便拿来了一瓶药：“每天一粒，吃完了再发作再买再吃。”

“明白了，多少钱？”

“我看你挺顺眼的，这次就不收钱了。”哈琳医生歪头一笑，她站在基洛身前，缓缓凑近，几乎是脸对着脸，盯着基洛那张古井无波的面孔道：“我只是好奇一个问题，警探。”

“什么？”

“那布料手感怎么样？”

基洛面不改色：“我不太关注那些细枝末节。”

“嘻嘻，刚才那个可是我....”

哈琳的话没说完，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之前看到的温柔美女风风火火冲了过来，一把扣住了哈琳医生的嘴巴：“哈琳，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啊！” 基洛看的莫名其妙，但见两个女孩已经打闹起来，他礼貌提出告别后便带着吃过药陷入平静的女孩离开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