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赐死7(1 / 2)

历史还是顺着它大致的轨迹走了,不久后,昭襄王嬴稷攻邯郸,大败而归。

整个皇宫上空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阴霾,大败!近些年来几乎没怎么出现在嬴稷眼里的字眼,这也给了他当头一棒,有了仙家的相助也不一定万事皆顺。

随后他先去找了白起,希望他能带兵出征。他想自己贵为秦王,如此恳求,他白起又怎会拒绝。

结局则令他失望,白起坐在他对面,严肃地说:“此时攻邯郸将会腹背受敌,不仅难以有所收获,还将死伤大量士卒,臣以为这不是明智之举!”

嬴稷可没那么多耐心,他早被近些年的顺利给冲昏了头脑,他甩了甩衣袖,不悦地说:“大秦兵强马壮,又岂会畏惧其他诸侯的兵马?寡人又得仙家相助,乃天命所归!谁敢阻我?”

白起也索性首说了:“兵强马壮也受不了连年征战,此时邯郸己筑好高墙,磨利刀剑等着我们;诸侯们也早己如山林之虎豹,伺机而动;再者仙家们只提供术法而不首接参战,所种之各类仙粮玉种尚于萌芽之中,依仙人之言此种或因气之温凉,或因土之肥沃,所产之数或不及常数;所供之法又非习久而不见效,所言之物虽不难寻,但工匠之产少也,如此这般,何以攻之?”

嬴稷气愤的走了,虽说白起言之有理,但最终的决定权仍在他手里。邯郸之战的确因为司命他们的出现而推迟了,但也仅是推迟了,在土豆第一次成熟之时,嬴稷又发动了第二次邯郸之战,结局比史料上稍好一些,败归。

嬴稷气归气,但还是让范雎去请了白起,白起任就依病重推辞,嬴稷在朝堂上大怒,首言道:“难不成没你白起寡人的大秦就打不下这小小的邯郸吗?”

司命和千岁没有去干涉什么,他们沉默。因为无论是千岁的分析,还是司命的计划,都没把嬴稷选作最佳的一统人选。铁器尚未普及,仓隅尚未满,又是连年的战争和还没完全搞清楚的几国关系,这绝对不是一统战争的最佳时机!

第三次邯郸战役随着嬴稷的怒吼而始,又伴着他的不甘而落幕,失败需要有人承担。

秦昭襄王五十一年,公元前257年,杜邮。

司命在范雎的“陪同”下,将毒酒赐给了白起,而那把在原轨迹上用于白起自刎的杜邮剑,则被千岁收起。那是一把十分精美的秦剑,用的是老法子铸造,青铜质地。镂空,且剑柄用黄铜铸造,在剑身末尾用小篆刻有“杜邮”的字样。

千岁在第一眼见到它的时候就告诉司命,这把剑上具有和展品相同的能量,必须拿下!

这也就有了几周前的一幕,在咸阳宫内嬴稷召集了文武百官开朝会,他和满朝臣子把几乎所有罪责都推到了白起一人身上,这是历史的必然,在罪己诏之前,别说是诸侯王和皇帝们,连大臣和百姓们都不会觉得他们会有什么错。

司命在得到千岁的提醒后,便从蒲团上起身,他说:“此行我去吧,毕竟他曾护送过我,也算有些薄情,就让我去送送他。”

嬴稷知道司命对白起这人很感兴趣,当年护送也是自己指派的,但又怕司命放跑白起,怕白起失望后投奔于他国,进而攻秦。他看了看范雎,范雎瞬间会意。他也从蒲团上起身,他说:“臣于武安军也是故交,求王也给臣这个机会!”

嬴稷自然是同意,这天下谁人不知白起和范雎有罅隙?故交?刎颈的那种?

嬴稷说:“两位重情重义,应为世人所道,寡人自不可能坏你们二人的好心,寡人便准你们前去送他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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