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凶手是谁4(1 / 2)

第二日,清晨。

当太阳高高升起,诡异散去,所有人原以为是崭新的一天,然而,夏威夷岛上的宁静,却在一声惊恐在尖叫声中被打破。

很快,大量的警察便陆续赶到,从四面八方而来,将霍诺卡镇帕卡拉娜街107号这片不大的区域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时间,警笛声掺杂着人们惊恐的叫喊声,以及警察们维持秩序的嗓音:“保持距离,所有人请注意,保持距离,请不要靠近案发现场!”

身着天蓝色衣裳的警察们推搡着人群。

这时从一辆疾行而来,停靠在路旁的警车上下来两名白人警察男子。

其中一人开着车,在将警车停好后,那名白人警察男子就绕到副驾驶上,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紧接着就从警车的副驾驶上,下来一名穿着蓝色西装警服,戴着肩章和一副黑色的墨镜,满头白发,留着络腮胡,看起来较为年迈,但眼神却颇为犀利,身体也显得极为硬朗的老警察。

两人一齐下来后,年轻的白人警察跟在身后,替老警察关上车门。

并且旁边执勤站岗的警察见到那名老警察也顿时立正,抬起两根手指朝老警察一比划了一下,行了个礼:“警官!”

老警察点了点,见状同样回了一礼,接着就大步朝不远处是白色房子内走去。

此时的白色房子里已经挤满了人,数名年轻的警察在忙着拍照,在地上做好各种各站样的标记,而在犯案现场的中间,地上那具死去的女性尸体边上,则是一名蹲在地上的白皮肤,看起来颇为年轻,身材姣好金发少女则正低着头,望着地上那满地的血液,以及一把她记忆中无比熟悉的制式柯尔特m1911手枪,眼里噙着泪,不停地在哭泣。

以及她的旁边还站着一名年纪看起来稍大,体态微胖,且同样为金发的白人女性,两人的鼻子里都止不住的在抽泣,好像正在经历什么极度悲伤的事情,眼睛都快哭得肿了,嘴里一个劲地重复着“天哪,天哪,我的菲利蒙。”

另外在两女的身侧,还有一名穿着警服,梳着近乎光头的短发的黑人警察正在对二人进行细致的安慰。

尽管这样的安慰看起来根本不起作用。

那金发的少女抱着膝盖,掩面而泣:

“哦,天哪,警官,求你了,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父亲只是出去执勤了还没有回来,对不对?一定是这样。”

可是,黑人警察的脸上却面露难色,想开口说“是的,没错”,但出于一个警察的本能,他却怎么也做不到,说不出口,最后只能黯然的回复:

“是我的错,凯萨琳小姐,还有玛姬女士,昨天晚上我就应该跟菲利蒙一起去的,都是我的错,我不配活着。”

“哦,上帝。”

然而,黑人警察的这番话却让金发少女和那金发女人二人哭得更加凄惨了。

这时,从三人的身后,那名年迈的白人警察走了进来,塔西见状立刻命人将地上和旁边哭泣的二人拉走,然后转过身,恭敬笔直的朝那年迈的白人老警察敬了个礼,说:

“你好,爱德华警长,我是塔西·伦勃朗,警号864,昨夜就是我跟菲利蒙·克拉姆警官一起值夜的,大概在深夜3点10分左右,我们接到了一通不明电话,电话的那头没有任何声音。”

“后来,菲利蒙根据电话号码注册的地址,查到了这里,帕卡拉娜107号,之后就一个人开着警车出去了,但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等我察觉到异常,大概在凌晨5点30左右,尝试跟菲利蒙重新建立通讯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无线电一直处于静默状态,之后等我急忙赶来的时候,一切就已经……”

说到这里,黑人警察耸了耸肩,指向地上那把掉落的柯尔特m1911手枪。

毫无疑问,那正是菲利蒙的配枪。

可问题是,菲利蒙的人却不见了踪影,生死不知。

然而,听完塔西的话,细心的老警察却很快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敏锐的注意到,为什么塔西察觉到异常的反应时间会过去那么久?竟然长达两个小时?

于是便质问塔西,一边取下眼睛上的墨镜,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为什么过去这么久?通常来说,你们应该每隔10分钟,最多不超过30分钟就该互相通话一次的。”

“呃,这是因为。”

塔西一时无言,眼睛瞟向一边,那对被自己叫人拉开的母女,凯萨琳和玛姬女士,她们正是失踪警员菲利蒙的亲属,并且就住在案发现场隔壁。

塔西向老警察爱德华解释。

爱德华听后没再说什么,接着,视线投向面前房间的地板上,那具脑袋被开了瓢,脑浆不翼而飞,眼球也不见了踪迹的黑发女性尸体,打量了一会儿,翻了一下记事本,然后又问:

“死者的名字和身份知道了吗?”

塔西点了点头,回答:“是的先生,您眼前这名死者叫做埃玛,没有姓氏,和她丈夫维纳·塔利一起,在很早以前就居住在夏威夷了,是个教徒,但信奉的既不是基督教也不是佛教,而是一种波利尼西亚人本土土著宗教,来自什么地方不知道。”

“同时,他们还育有一个女儿,叫做奈菲,今年刚好17岁,不过目前跟死者的丈夫和菲利蒙警官一样,三人都不知所踪。”

塔西一边说,爱德华将塔西说的全部记录在笔记本上,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干的还不错,塔西。”

可话虽这么说,但爱德华脸上紧蹙的神色却丝毫没有舒展的意思,合上笔记本,望着房间里的地板上和墙壁上,四散飞溅,流得满地都是,现在已经逐渐趋于干涸的血液。

可想而知,昨天晚上,当菲利蒙第一次开门见到这副惨烈的情景的时候,他的心里究竟承受了怎样的一种冲击。

以及地上的尸体的手臂,那种诡异的扭曲姿态,竟然是呈90°向外弯曲的。 要知道这种姿态,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除非是把关节折断,否则是绝无可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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