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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了,你忘记我生廷廷多痛苦了。”

“我没忘啊……”

周品权当下就把仇记在了周其均的头上,现在这个儿子跟他关系更亲近了,简而言之,就是脸皮更厚了,就是一家人了。就比如现在。

“爸爸,你催婚一下,可以吗?”

“什么?”

“我是说,等你们见到颂颂,你就说,为人父母,就是想看到儿子早日成婚,没空办婚礼没事的,先订婚了,把证领了。”

“我不讲这个。”周品权盯着周其均,嗤笑,“你怎么好意思提出这个要求的?你怎么不让我装病,拿病逼人家跟你结婚,说什么哎哟,我爸就想看我们结婚冲喜。”

周其均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还认真思考了才回答:“如果爸爸愿意的话,你躺床上吧,我给你拍张病照……”

“我不愿意,不孝子!”

周其廷倒是十分乐意:“长兄如父,大哥给你当一回爹……”

“周其廷!想挨打早点讲。”

余新荷也愿意,可她很快就没时间管这个事了。因为林颂在做游船的项目时,知道政府开发景区,要找几个传承人宣传传统手工艺,拍纪录片,在开放后的山上主道上开设漆器展览馆。

她立马跟领导推荐了余新荷,一个百年前开埠时就在港口做漆器的家族传承人,就算家族南渡,传统落寞,也不曾断掉对漆器的热爱。

其实余新荷也不需要林颂帮她引荐,凭着她自己的人脉,她想在榕城做漆器太简单了。

可她跟林颂一起去签约时,还是没忍住落泪了,因为被理解,被挂念。

“我自己都只把漆器当成一种爱好了,有过的想法很多,可要去做的时候,总有这样那样的阻力,其实我本来也挺满足的,没事就去宅子里玩玩漆,已经很好了。”

有了林颂做对比后,才遗憾她家的孩子怎么一个都没想到,要推妈妈一把呢?

林颂只说:“爱好和事业不一样,你可以更好。”

余新荷泪涌,抱住了林颂,也在此时此刻想起了周品权说的那句话,她该养个女儿的。

她带着林颂去了烟台山的百年老宅,是她的“工作室”。

“以前均均经常过来,后来我知道他要吃过敏药后,就没让他来过了。”余新荷开心得就像一个小女孩,“这里,我经常就在这里打磨,时间真的过去得太快了,知道我怎么学到以前这传男不传女的技术的?”林颂摇摇头。

余新荷扬了扬下巴,得意得眉飞色舞:“他们都过敏呀,大漆选中了我,涂抹上去,完全没反应,真争气,我最开始,也有过要培养均均的念头,后来放弃了,我要做他伊妈的,当然要尊重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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