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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眼睛眼珠子一转,疑惑表达的恰到好处。

“那你的意思我是屎?”

薄司寒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无比严肃的神色:“那哪儿能,狗是我屎也是我,你是我的心肝。”

语鹿:“……”

情话是很动听,但听得太多,也有点腻……

公然在岳静宁面前打情骂俏。

岳静宁更觉脑仁儿疼,其实她心里骂的是语鹿,前夫招招手,她就巴巴眼的跑回去了。

难怪他那么轻易说离开就离开,说离婚就离婚。

岳静宁清了清嗓子。

眼前两个人立刻收回了眼神拉丝。

她拉长了嗓子:“说复婚,家长同意了吗?”

薄司寒笑的乖乖的:“妈,这不是正等着你同意吗?”

岳静宁眼皮儿一挑,都领完证了才来通知我?

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离婚复婚你们俩都这么有主见,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的意见。

“我不同意。”

语鹿:“……”

薄司寒:“……”

第一次结婚岳静宁答应的太快,还时常帮着薄司寒说好话,让语鹿早点嫁给他。

缺乏复婚经验的薄司寒把一切想的太简单。

以为岳静宁也会轻易同意两人的复婚。

但没想到这一回并不那么容易。

她是斩钉截铁的态度,不同意两人复婚,还让语鹿赶紧跟薄司寒离了。

语鹿赶紧给薄司寒使眼色,让他快点想办法。

薄司寒给岳静宁赔着笑脸:“妈,这结婚证还没拿热乎呢?怎么能说离就离呢?再说人家人民的公仆每天多忙碌啊,咱们还是别给人家添乱不是。”

岳静宁知道他有张顶会骗人的嘴,聪耳不闻,直接越过薄司寒望向语鹿。

“你自己看着办,要跟他还是要你妈?你要跟他也行,从此以后就当你妈死了。”

语鹿没想到自己复个婚,把事情闹的这么严重。

“妈,你别这样啊……”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薄司寒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声叹了口气。

就在岳静宁要下逐客令之际,语鹿看到薄司寒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

心中顿感不妙,这人大概又要使坏。

果不其然。

薄司寒战术清嗓:“妈,那语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呢?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岳静宁:“……”

正在玩玩具的薄启宴:“……”

打扫卫生的佣人:“……”

三人目光同时落到了语鹿肚子上。

语鹿表情一时纳纳的,连忙拿了个抱枕遮肚子……靠,什么时候有孩子的,我怎么不知道?

算日子应该是还没离婚时怀上的。

岳静宁想到没离婚前是她叫女儿去勾引女婿,拿孩子拴住他,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岳静宁虽然很难接受……

但也不得不接受。

这个凭空出现的孩子,还没出现就挽救了一次父母的婚姻。

下午语鹿和薄司寒还要送小宴去上兴趣班,便跟岳静宁告辞。

等小宴进了兴趣班教室,语鹿才问薄司寒怎么办?

纸包不住火,岳静宁早晚得知道知道肚子里根本没东西。

语鹿说了半天,竟然发现薄司寒一直在玩手机,耳朵里还塞着耳机,根本没听她说话,她有些生气,摘掉他耳机。

他偏过头看着她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里面正播放着小说……《军阀太太快快跑:狠狠霸占》第三十二回 ,地堡初试云雨……

语鹿睇他一眼。

他把另一只耳机塞回自己耳朵,慢悠悠道:“你别怕啊,我不是正在找办法吗?”

“你在霸总小说里找办法吗?”

她竟不知道他竟有爱看霸总小说的嗜好。

薄司寒勾起唇角:“你可别瞧不起霸总小说,我在里面可学了不少。像你这种情况小说里解决办法很多啊,你可以肚子里塞枕头,也可以假装摔一跤说流产嘛。”

语鹿一瞬不瞬看着薄司寒。

他还真是会活学活用。

抬手敲了敲他额头。

“你脑子是不是看傻了。”

薄司寒嘴角弧度加深,微微弯身,靠近的一瞬间他特有的松木香瞬间变得浓郁起来。

“不过这么多解决办法里我最喜欢的,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方式,”他呼吸微微扫过语鹿的耳朵:我们赶紧怀一个。”

她脸颊蓦的红了,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谨,瞥了他一眼。

“你这人,还真的有点坏。”

总觉得他是故意跟岳静宁说怀孕这个事的,一石二鸟,正好劝她再生一个。

薄司寒嘴角挂着笑,装听不懂:“那也要看我坏起来你喜不喜欢?”

“还行吧。”

隔了几天,签证办下来后,语鹿便向单位报了出国审批,请了五天年假,出去度度蜜月去。

前后加上两个周末,一共九天时间。

薄司寒找了一个北回归线上的人烟稀少的小岛,在那边的顶级酒店住了七天。

这一次就两个人,连小宴都没带。

何子帆是从自己母亲口中听说语鹿复婚的。

岳静宁在聊家常时把这消息告诉了语鹿舅妈,舅妈又立刻打电话告诉了何子帆。

本来语鹿刚离婚,何子帆就立马拔身从国外回来,舅妈就很担心他是对语鹿另有所图才回来的。

不然哪有那样的巧事,她都没告诉他,他却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离婚没过三天就跑回来了。

当初舅妈知道何子帆在跟一个惹不起的人抢女人,她内心就十分不赞同,好在何子帆被她劝出了国,语鹿又结了婚还生了孩子,她才放下一个心来。

即便语鹿离婚后,她心里也知道儿子没放下过这个表妹,也依旧没把她列入未来媳妇的人选。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名义上就是表兄妹的关系,搞出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不叫人看笑话吗?

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甚至于,她内心有不可说的秘密,她当初就是巴不得语鹿跟那个有钱人好,好断了儿子的念想。

现在语鹿又和那个有钱人复婚,舅妈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何子帆,还问他什么时候交女朋友,语鹿孩子都四岁了,他八字都还没一撇,老让长辈操心。

拿出那套应付长辈催婚的套话,把母亲搪塞回去。

“要是有女朋友,一定会带回来,不过我现在只想忙事业,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女孩子。”

又告诉母亲,自己这回回来已经不准备回去了,因为老板准备在国内开辟市场,已经命他为国内业务的总负责人。

此时,何子帆身后的沙发上,一双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腿,交叠着架在何子帆公寓的茶几上。

等到何子帆挂了电话。

那双又白又细的腿,踩着地毯,走到他身后。

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何子帆的肩膀,轻启红唇,一缕如蜜糖般柔软又甜蜜的嗓音溢出。

“缺女朋友呀?缺女朋友可以带我回去呀?”

她的波浪般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头和后背。

半晌后,何子帆晌都没动静。

她转过脸去,想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吻——这个吻却被何子帆抬手用一张广告纸挡住。

何子帆偏来一眼:“许轻轻,我这里可没有你显眼的余地。”

广告纸的正中间,留下了许轻轻一个绯红的唇印。

而何子帆也从她怀里走了出去。

许轻轻扭过头来,见何子帆已经坐回到她刚才坐的位置。

一手插在口袋里,头发凌乱,身上的衬衣却熨的很整洁,就像是下午刚换过的一样。

何子帆坐下来以后,从皱巴巴的香烟包里倒出最后一根,叼上点火。

许轻轻知道垂下眸子,片刻后抬起,也走了过来,坐到他的对面。

同样捏了一根香烟,不过是女士的细长款。

何子帆不说话,许轻轻也不敢说话。

看着男人仰着头,往后靠,长长地吐着烟雾,只觉得这男人越长越有魅力。

自从七年前,许轻轻发现自己染上艾滋病,又在好心照顾他的何子帆面前捅破了苏语鹿和薄司寒的奸情。

薄司寒嫌她坏了自己的大事,就把她转手送给了格林塞集团的当家人寓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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