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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是她。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不会认错的。

城中女孩都时髦的俱乐部，她不是来玩儿的，她穿着不合衬的制服。

孟叙冬顿住了脚步，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他觉得这地方太他妈糟糕了。

仅片刻缓和，他回到场子里，叫卡座里的女孩把人带过来。

苏青还认得他。当然了，她凭什么敢忘了他？

他始终克制着不要光火，可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

现在她喝得大醉，倒在了他家的浴缸里。如果这鬼地方能称之为家。

孟叙冬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抱着混身湿透的她来到盥洗池台，她跟个软骨头似的，又要往地上倒。

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任由一地淌水，打横抱她进了房间。她的包臀裙原本就翻折起来了，毫不蔽体，露出蕾丝内裤。

她怎么穿这种东西？妈的。

孟叙冬颤颤叼了支烟，而后才帮她脱掉。

他拿了件他掉衬衣给她裹上，就这么把她丢在床垫上。

好一会儿，他才再度从浴室里出来。他打扫了一地的水，冲了澡，带着散发果香的身体回到她身旁。

夜晚漫长得令人绝望，孟叙冬期待有一通电话叫他离开，他就能心安理得将她一个人丢在这儿。但今晚孙子和老子失声了，好似知道些什么，识趣地没来打扰他。

“我想喝水……”宿醉的人睡不安稳，张口就下指令。

孟叙冬早就准备好了矿泉水放在旁边，闻言托着她脑袋，喂她喝水。

她掀抬睫毛，一双眼眸浸透城市霓虹，“几点了？”

孟叙冬拾起地上的腕表看了一眼，拇指划过表盘，不知道骗谁，“还早。”

“孟叙冬……”

“嗯。”

“孟叙冬，我是说真的……”苏青顿了顿，手撑着床垫，撑住地板。衬衫松松垮垮罩在她身上，领口敞露一片雪白肌肤，碰到了他膝盖。

什么真的假的？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夜场说的胡话。

孟叙冬单手推开她额头，“我看你酒还没醒。”

苏青确定自己清醒了，只是头脑发昏，还无法完全掌控身体。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够完全交付自己。 她睡过床垫上，背对他，近乎呢喃：“不是你也是别人，我不想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