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易素素119(1 / 2)

远古神记曰:“洪水滔天,鲧窃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鲧复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岛。禹娶涂山氏女,不以私害公,自辛至甲四日,复往治水。禹治洪水,通轘辕山,化为熊。“

“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皆尝亨鬺上帝鬼神。禹铸九鼎,五者以应阳法,四者以象阴数。使工师以雌金为阴鼎,以雄金为阳鼎。鼎中常满,以占气象之休否。”

此九鼎,流传至今,修神界神胎均由鼎生,又由女娲族将神胎引渡为人,以五年为一期,让修神界生生不息。

禹之后,再无真神!何也?无人知晓。

“为什么禹之后,再无真神?”

“有人说暂无天命之人,有人说九州凝气日虚,也有人说非为天数而是人祸,皆是一家之言并无定论。”

“我也听过一种说法,是九鼎抑制了真神。”

“异端学说,不可听信,切勿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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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回下,就说爷没空。”

“得令,我倒是想会会这些人。”

晚上四人也没去食堂吃饭,章子申、章子榜二人去打包了些菜来,接着在院子里升了火,拿出从森林里带进来的野兽肉等烤上,就在秦天的院子里席地而坐,一起吃饭。

秦天叹道,可惜酒壶里的酒喝完了。章子枫眼中放光,笑眯眯的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打开木盒,双手从里头取出个青瓷酒瓶。细长的瓶嘴上塞着个木塞,一张浅黄封纸封在木塞上,瓶身雕花和封纸上的符文,足以知晓,这酒不便宜。

秦天看着木盒里的金丝锦缎,笑着说:“这包酒的布料,比咱们的衣服还贵。什么来历?”

章子枫笑眯眯地说:“没想到天哥也好这口,这可是正宗青茅镇产的青茅酒,虽然品级低些,也要几十枚金币一瓶。你瞧这封酒黄符,将酒中凝气牢牢锁在瓶中。咱就说,单这黄符就值个几枚金币吧。”

“枫哥,我听说百色国卖的青茅酒百分百是假的啊,你不会被骗了吧。”情商较低的章子榜说到。

章子枫出乎意外的没有生气,还哈哈笑起来,解释到:“对,但我这瓶是从咱们帮主那偷出来的,保证正宗。这一路我可是忍了好久。”他边说,边撕去黄符,那黄符一离瓶身便浴火消失,四人均感应到瓶中凝气浮动。

易天看着他,料想这小子在帮里也是一祸害,哈哈大笑起来,赞叹道:“妙人。”

章子枫说:“咱们也没有杯子,就不讲究了,一人一口,天哥先请。”秦天也不客气,拿过酒瓶,直接灌了一大口。如浴温泉,通身舒畅,凝气激荡,引得神胎亦为之所动,道不尽的快活。不禁让他大喝一声:“通透。”

行出秦药寨,一路到这百色学府,喝的不过是寻常市井所酿之酒,皆无凝气。这经过凝气加持的青茅酒,算是头一遭。对于青茅酒,秦天自然是一无所知,章子枫却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知真假。

四人也没有杯子,只能轮着一人一口,喝了起来,聊着些关于酒的趣事。

经过了一个月紧绷神经的厮杀,现在身处学府之中,难免都心情放松,话题也轻松,很快大半瓶青茅酒下肚,章子申和章子榜二人已不再伸手接酒,半躺在地上。章子枫也范迷糊,大着舌头说话,秦天握着酒瓶,手轻抚瓶上雕花,时不时小啜一口。

“天哥,我连我们帮主都不佩服,就佩服你,你知道吗?”章子枫左手扶着秦天的背,而秦天搂他的肩膀,两人凑的很近,章子枫伸着右手食指,很认真的说到。

“嗯,青茅酒一喝,我也很难不喜欢你这个人。虽然坏,但是坏得很有原则,而且讲义气。你替我收尸这份情谊,我是记得牢牢的,能托付身后事之人不常遇见。”

“哈哈哈,小事小事。天哥,我从鼎中出生后,进入马帮,我们帮主啥正事都没教我们,就教我们三人偷鸡摸狗,你说我变坏,是我的错吗?”

“世间哪有什么对错。对与错,我都可以接受,但比如夏林明就接受不了你的错。说到底,百个人心中百种对错,我们的对错相近而已。”

“哼,夏林明?我不喜欢他,老觉得自己多高尚,拿鼻孔瞧人。他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他。”

“哈哈哈,我倒觉得他挺不错,善恶分明,是非对错清晰,不过我做不到罢了。”

“天哥,这我倒要问问,在这该死的修神界什么是恶什么是善呢?”

“什么是恶什么是善?我也不知道,我从北辰~~~嗯,北辰州走到百色学府,见过很多的人,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我见过一个人说:宁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开始我很不喜欢他,但现在发现我也能接受。“

“天哥,我发现你就是粪坑,什么往里扔你都能吸收。” “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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