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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的声音都带上了一抹轻颤，“当、当然。”

“走了。”

白羽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双腿有千斤重，根本就迈不开。

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跟着殷铖走了。

两个人一离开结界，牧野就冲着凤眠道，“谢谢。”

他知道凤眠这样催促白羽，其实就是为了让白羽将这四十万积分给吐出来。

凤眠瞥了牧野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四十万积分买你一个丹田，他赚了。”

“……”

牧野眨了下眼，“他很弱，所以来到这里有三年的时间了，身份牌里面也就只有四十万的积分。”

凤眠眉毛微微上扬。

刚才她传音给牧野，问他白羽的手上有多少积分，牧野给她比了四根手指。

没错，她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要把白羽的积分给掏空。

她讨厌吃里扒外的人。

“你不谢谢我啊？”凌河在这个时候轻哼了一声。

“……”

牧野看向凌河，认真地道谢，“谢谢你，凌河。”

“……”

第544章 精神力攻击

牧野这谢谢说得顺畅，态度也很坦然真诚，倒是让刚才说话的凌河看上去像是被噎住了一样。

“……”

陪着凌河来到这里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年长一些的女人，见到这一幕倒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

听到这笑声，凌河瞬间就朝着那女子看去，“师姐，你在笑什么？”

乐薇止住了笑意，轻轻摇头，“没什么。”

嘴上虽然说着没什么，但是乐薇的思绪仍旧是在不知不觉中飘远了。

在牧野还没有出事的时候，牧野和凌河其实是很好的朋友来着，哦不对，说是很好的朋友其实也并不恰当，当时这两个人的情况，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互相欣赏的对手。 他们两个棋逢对手，惺惺相惜，后来牧野出了事情，凌河倒是也给牧野出头来着，只不过那个时候，凌河的出头并没有什么而用处，甚至还被牧野给赶了回来，从那之后，凌河再也没有去找过牧野，但是私下里，一直都关注着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