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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岭南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他坏心思地轻啄着鹿雪贺的唇,一下又一下,却总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及分:

  “可是机会只有一次。”

  贴在唇角的声音摩挲着娇嫩的皮肤,带起的细微震颤让鹿雪贺忍不住战栗。

  她不满地哼哼着,一手拽住慕岭南身前的领带,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主动吻了上去。

  慕岭南纵容她在自己的城池里胡搅蛮缠,却在鹿雪贺力倦退缩时,按揉着她的后脖颈,勾住她柔软的舌尖,反守为攻。

  鹿雪贺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拉入了更深的漩涡。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片,却无人在意。

  大约是小别胜新婚。

  鹿雪贺虽然心里没有多惦记慕岭南,可身体的反应却比过往每一次都更加热烈。

  她沦陷在极致的快乐中,当慕岭南抱着她去浴室时,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又被慕岭南趁机好好作弄了一番。

  等到一切结束,鹿雪贺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慕岭南温柔地帮她吹头发、换睡衣,再把她抱到床上。

  鹿雪贺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极度想要睡觉,理智却被脑海里的一根弦吊着。

  卫生间远远的传来吹风机沉闷的声响,是慕岭南在给自己吹头发。

  难怪宋子盈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实在是很难挑出什么毛病。

  鹿雪贺回忆起婚礼那天,宋子盈堵在她的房间,恶狠狠地说:

  “表哥明明是喜欢我的,要不是你用了下作手段胁迫他,他怎么可能娶你这个疯女人!”

  心里一阵好笑。

  要是宋子盈知道她心爱的表哥今晚和自己抵死缠绵,事后还百般体贴,会不会直接气死?

  想到这里,鹿雪贺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幼稚且恶劣的念头。

  她半睁开眼,看着慕岭南穿着睡衣走过来。

  “慕岭南。”

  鹿雪贺有气无力地喊他。

  “嗯?”

  慕岭南在床边坐下。

  “在我脖子上种一颗草莓吧。”

  鹿雪贺声音有些含糊,慕岭南一时间没听清。

  “什么?”

  他问。

  “种颗草莓。”

  鹿雪贺说着,将头发撩到旁边,露出纤长如玉的脖颈。

  慕岭南似乎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一声,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很顺从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

  “种哪?这,这,还是这?”

  他的唇顺着他的话,在鹿雪贺脆弱的脖子上游弋着,鹿雪贺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受不了地抱住他的头,摁在一个地方:

  “这里。”

  慕岭南很听话地在那里舔了舔,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明晚你姐好像也在,你确定?”

  “……!!!”

  鹿雪贺乍然清醒,一把推开慕岭南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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