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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是傻子,谁都会选择站在自己这边,难道这也要自己感恩戴德吗?

  这么多年,看看阮府上下吃的喝的、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打着自己父亲的旗号弄来的?

  这些吃拿卡要、草菅人命的勾当,有多少入了庆裕帝的耳,又反过来算到自己父亲的头上的,这笔大帐又要和谁算?

  就说阮武这桩案子,若不是父亲自己知道了,等哪天被言官给参到金銮殿上,不又是一个皇家向自家开刀的由头?

  冰绡气极了,究竟是失了为人处事的圆滑,便气愤直言道,“二伯的事,真相到底如何,二姐姐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便是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阮将军的兄弟也没什么例外!二姐姐,你这个忙,恕我帮不了!”

  献计

  24 献计

  庆裕帝自打得了芷贵人,便整日与她在避尘殿修炼,不光是不上前朝,连后宫也很少来了。

  太子失了香喷喷、水盈盈的平芷,心里是有些恼火的,不过想着父皇往后得有好长日子不会见自己,便觉得这事是福祸相依,也就放心大胆地害起相思病来。

  相思的对象自然不是平芷,而是他未过门的太子妃,阮冰绡。

  原先太子是嫌弃冰绡的,自己堂堂一国储君,竟要娶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为正妻,何其憋屈郁闷,头颅之上怎一个绿字了得?

  可自从上次在后宫里见了一面,太子便将名声二字抛到了脑后。归根结底,他喜欢的是美人儿,不是烈女。贞洁算什么东西?贞洁在美貌面前不值一提。

  只可恨美人儿是木头做的,一点也不知情识趣。

  太子心里琢磨,一定是檀琢太粗暴了,不懂得怜香惜玉,教阮冰绡对世间男子都起了惧怕之心,要不然那日在母后宫里,她怎么一直不敢看自己?

  想到檀琢,太子捏着司徒静的手狠狠用了十成力,七分是痛恨,还有三分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艳羡。

  司徒静痛叫一声,抽出手打了太子一下,娇嗔道:“表哥你干什么!”

  太子最喜欢她这副娇滴滴、蛮颤颤的模样,要是搁平日,早就心疼地握住那只被掐得青白的小手呵气了,今日他心里想着阮冰绡,便没有心思与司徒静调笑。

  司徒静将太子这些日子的反常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不为了阮冰绡,还能为了哪个?

  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嘴急!

  司徒静心里暗骂,说出来的话也夹枪带棒,“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可惜啊,你只能想着,看不着、也吃不到!”

  太子被她说中心事,也有些恼怒,便将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半个身子给推了出去,道:“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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