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1 / 2)

  庄冕安一愣,先是亲了一下沈原习的手背,又吻住他的嘴唇:“我爱你,沈原习。”

  沈原习调整问句的重音,又开口:“你爱我是吗,是我吗?”

  “对,我爱你。”庄冕安还不知道庄冕到底说了些什么,“很小的时候总觉得很难把爱说出口,长大一点又觉得只是说一说好像也不必太当真。但现在,此时此刻,沈原习,我爱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俩之间,至少在我心中,是绝对纯粹真实的。我爱你,爱全部的你。”

  沈原习回吻过去,在亲吻的间隙,也在庄冕安的耳边轻声说了许多句我爱你。

  有些是杜撰,有些是夸大,庄冕安听完沈原习的讲述后又像第一次对沈原习表白一样细数起自己记忆中的他的模样,之后的澄清便无关紧要了。

  “怎么听着这么像你跟我表白的时候说的话。”沈原习用手指压住庄冕安的嘴唇,又开心又气恼。开心是因为庄冕安一定真的只是因为“我是我”而爱我,气恼是因为自己因为那些话动摇了对庄冕安“爱我”的信心。

  庄冕安起身,下床往外走,沈原习嘴里直问他要去干嘛,想追可现在也下不了床,只能躺着喊他的名字。

  “这束花是当时准备跟你表白的时候送你的。”庄冕安拿着一束花走进了卧室,“那晚太着急了,也没预定。今天中午我路过的时候就想着订一束,正好花瓶里的那些也快蔫了。”

  庄冕安把花放在沈原习枕边,蹲跪在床头,继续说道:“和你表白的话我在脑海里想了无数次,打了许多份草稿,可那晚还是没能一字一句完整地说出来。沈原习,这段日子越跟你住在一起,我就越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向你表白。”

  庄冕安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几个相同的崭新的钥匙:“本来送戒指那天,我怕你觉得我太急了,买完戒指回家的路上,又去订了一个新的门锁。其实还没想好到底要送哪一个给你,没想到你先发现了戒指,这个钥匙当时就被我忘了。”

  庄冕安把沈原习的手心摊开,把钥匙放上去:“换锁的师傅这几天都没空,等到后天他才能来。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只能提前了。”

  “这个戒指…”

  这四个字刚从庄冕安嘴里说出口,沈原习就撑着手臂让自己坐了起来,打断道:“你不会要收回吧?”沈原习用右手紧紧包裹着左手,一副谁也别想从我这儿把它抢走的模样。

  “不是。”庄冕安用带着戒指的那个手握住了沈原习的手臂,“本来我是不想过早地赋予它那些情感的重量的,但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

  “沈原习,你愿意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第39章

  庄冕安单膝跪地,而他和沈原习的戒指已经戴在了手上。不过在两人心里,这场仪式并不多余。换句话说,对他们而言,这样的仪式不论多少次也不多余。

  常常表达爱,才能让爱常在。

  沈原习点头的幅度太大,连带着腿也屈起,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也不忘记说着“我爱你”“我愿意”。

  庄冕安帮沈原习重新躺好,把花束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床上帮沈原习捏腿按摩:“明天有早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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