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 / 2)

  这时,衣冠不整的贺祥跟着端水的侍女进来了,走路虚浮眼圈发黑,显然他昨夜是过了一个非常劲爆的夜晚。

  拓跋真觉得此刻的他需要大补。

  他一进来,就东张西望:“人呢?人走了?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见房内一切齐整,不由的痛心疾首:“大好时光,你居然没有酒后乱性,太亏了。”

  天天就知道精虫上脑的家伙,拓跋真鄙视的看都不看他,向侍女道:“朱苏呢?”

  “朱苏啊,”一提这个名字,贺祥精神大振,上前一步悄声道:“刚我看见他叫了一个女人,进了他房间里,还把门掩着,嘿嘿.....理解理解,成年人嘛,人之常情......”

  话未说完,拓跋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他二话不说,就迈出了房门;不一会,贺祥就听见附近的门,“咣”一声,被人重重踢开。如果没弄错的话,那门已经寿终正寝了。

  奇怪,这有什么好火的,贺祥莫名其妙。

  拓跋真面色不善的盯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朱苏站在窗边,手里握着块手帕。他上半身敞开,侧着身,头微微朝下倾;侍女穿着倒是正常,一只纤纤玉手放在朱苏的背上,人离朱苏极近。从门口的角度看去,像是朱苏打算亲吻她。

  听见房门被踢开,屋内两人齐齐回头。但在拓跋真眼里,却像是奸夫淫妇被捉了正着。

  “你们.....”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火气。

  侍女吓的束手站在那,不敢动弹。

  “少爷!”朱苏赶紧裹好衣服,顺手把帕子还给侍女。

  这一幕落在拓跋真的眼里,顿时一股酸意更加强烈的涌了上来,气得他拔腿就走:“你们继续,是我打扰了。”

  “我们?”朱苏疑惑不解,他只是请侍女帮他上药,为何少主发这么大的火。难道少主是不愿别人给他上药?可是原来也一直是这样啊,都不见少主发火,还是有其它事情发生?

  没等他想明白,身体已自动追了出去。

  正月十六的天,还是挺寒的。被外面的风一吹,拓跋真也冷静下来了,深深的长呼一口气,面对追上来的二丈头脑摸不着的朱苏,逼着自己露出一个还算真诚的笑容:“无事,朕刚.....我昨夜酒喝多了,刚还没清醒过来。”

  “......”朱苏一眨不眨的盯着少爷。拓跋真觉得他似乎笑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风吹没了。

  “呵呵....”这时一阵嚣张的冷笑声传来,院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大胖子,满脸嘲弄的看着这边。

  他俩是不认得此人,花公鸡贺祥认得。他似乎很惧怕此人,一见到此人出现,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迟疑了一会,还是耷拉着脑袋行礼:“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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