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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爷,我觉得您写得挺好的。”养湘月的视线调向彧瑄脚边一堆揉皱的宣纸,她好奇的蹲下拾起其中-张,摊开来看赫然发现,宣纸写的也是她的名字,再拿了两三张看,也都是一样。

“爷,您……”她蹲在地上昂首,诧异的看著他。

彧瑄泰然一笑。“这有什么呢?反正我闲著也是闲著,多练习写几遍,对我的书法也是有帮助的。”他拉起她。“何况,我写的是我心爱女人的名字,再多写几递,我也是乐此不疲的。”

他今儿个起得早,信步走至书斋,一时兴起,提笔写字,脑中突然浮现湘月的身影,他便顺手写起她的名字。

谁知自己久没提笔,每写一字,他就觉得糟透了,揉掉看不顺眼的字,再重写一回。

就这么写了又揉、揉了又写,不知不觉之间,脚下便已一堆废纸。

然而,他竟也不觉得累,不觉得烦厌,反倒乐在其中。

他想,该是因为他心中有她吧?

“爷,您的手不酸吗?”

向来都是她为他做事,她也觉得应该要如此。

这会儿,他为了写她的名字,脚下堆了一堆纸,想必也写了好些时候了。

望向地上那堆废纸,养湘月心中有著愧意,也满心心疼。

瞧见她自责的眼神,他握住她的手,笑著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乐在其中。”

“可是……”

“你是觉得我吃亏了吗?”彧值陡地一笑。

在养湘月还未了解他因何说那些话时,彧瑄已经将毛笔塞入她的手中。

“爷,您给我毛笔做什么?”她困惑的问,瞥见他眼中的笑意时,她突然领悟,“爷,您该不会……该不会是要我写字吧?”

“要不,这毛笔还能有什么用处?”他轻笑著。

“可是我……我只会写我自己的名字,和几个简单的字。”养湘月神情困窘。

彧瑄是隔了一段时日没提笔,而她是连提笔的机会都没有。

这会儿要她写字,她根本不知如何写起,而且手还会微微发抖。

“那就够了。”他把一张宣纸摊平,摆放在长桌上。“方才我写你的名字,现在换你来写我的名字。”在她怔仲的当儿,他又笑笑的补了-句:“这样,我才不会吃亏呀!你说,是不是?”

她也不想占他的便宜呀!可是,她是真的不会写呀!

养湘月低著头,窘迫不已。“我……我不会写您的名字。”??

??养湘月吓得屈膝跪下。“爷,您别生气,我会学的,我在明天之前,一定学会写您的名字。”

他吓到她了!

彧瑄晃首轻笑,伸手拉她起来。“没那么严重,我只是在想,如果一个女人不会写他丈夫的名字,那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呢?”

她认同他的话,轻点著头。

“湘月,我绝不会嫌弃你没读书、不识字,但我唯一要求的是,你一定要会写我的名字,我会教你的。”他轻声柔语地道。

“我一定会学会的。”她也很想知道他的名字,是怎么写的。

一想到要学写他的名字,她的心就不禁雀跃起来。

她要把写上他名字的宣纸,藏在枕头底下,每晚伴著她入眠。

“彧瑄,你教我,我想现在就学。”心头一高兴,她很自然的喊著他的名字。

“别急,这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它们可也是有门大学问的。”

“这笔看起来,似乎挺贵的。”养湘月拿高手中的毛笔,仔细端看。

以前,她看学堂上老师所拿的毛笔,都是非常旧、非常普通的,可现在手中拿的这枝毛笔,光是笔管,就非常的不同。

在养湘月拿著毛笔看得出神时,彧瑄已走至另一边,拉开了笔柜。

“湘月,来这边。”

闻声前去,看到-整排的笔,养湘月睁大了眼。“这……这么多笔!?”

彧瑄嗤哼了声,“每个皇子,大概都有这么多枝毛笔,我这还算少的,因为皇阿玛他也知道我的兴趣不在诗文上,御赐的笔,鲜少有我的份。”

“你……怨吗?”她看不出来他有任何自怨自艾的神情,可是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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