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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寻觅乏,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清照《声声慢》

美眸半合,红唇微启,养湘月瘫软的坐在彧瑄的腿上,背对著他,螓首轻靠在他的肩胛上。

“湘月——”彧瑄以灼热的眼神回应她。

“爷——嗯……嗯……”

养湘月虚软无力的瘫靠在他的怀里,他一再的挑逗,使她意乱情迷,一声声的娇吟低喘,不断地从她嘴里逸出。

“湘月,湘月,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爷,嗯……”粉腮酡红,养湘月全身发烫。

娇喘、呻/吟和着啜泣……

养湘月献出了自己纯洁的身体——

平常准时帮彧瑄端午膳的养湘月,今日却找了好多借口,迟迟拖延。

因为彧瑄—向晚起,早膳没吃,午膳是迟不得的,免得他饿了肚子,又会发脾气。

可这会儿,养湘月似乎还是不愿前去。

“秦大娘,我帮您去提水。”养湘月几乎是用抢的,把秦大娘手中的木桶抢了过来。

秦大娘手一伸,又把桶子抢回来。“不用了!要提水我自己去就好了,怎么还不帮爷端午膳去呢?这会儿,爷也应该起床了!”

“我……我……我先帮你洗碗。”

“那些碗,我自己会洗!”

“那……我来扫地。”

养湘月拿起扫帚,又被秦大娘抢走。

“这地我也会扫。”秦大娘狐疑的看着她。“湘月,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是不是爷对你……”

“爷……爷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养湘月慌忙的否认。

若是让人知道昨儿个她和爷春风一度,那……那真是羞死人了!

她也懊悔自己,怎会如此放荡?

也不知道爷会怎么看待她?

“骗人!”

秦大娘突然大喝一声,吓得养湘月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养湘月低着头,不敢迎视秦大娘炯亮的目光。

她心想,难道秦大娘发现了吗?莫非失了贞洁的女人,外表上会有哪里不一样?

“让我看看!”秦大娘捉住她的手。

“不要,秦大娘——”养湘月急得快哭出来。

“咦?手上没伤呀!爷应该没给你苦头吃吧?不会是打在身上吧?”秦大娘满眼的关切。

至此,养湘月才恍然大悟秦大娘想问的是什么。是她自己太多疑了!

“秦……秦大娘,爷他没有给我苦头吃,我……我是怕爷还没醒来,太早端午膳去,不知会不会吵到他?”养湘月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我……我这会儿就帮爷端午膳去!”

养湘月始终低垂著头,不敢让秦大娘看见她闪烁的眼神,她急忙端起托盘,快步的走离。

湘月今日的神情似乎有些怪异,秦大娘虽然满心纳闷,但见她身上没伤,也就不以为意了。

站在寝房门口,养湘月踟蟵了老半天,脚下似有千斤重担,连跨出一步都是那么困难。

她怎么面对他呢?

在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后,她要如何面对他?

昨儿个她那么放荡,他会不会笑她,会不会看轻她呢?心中局促不安,端着托盘的手,竞还微微发颤。

“湘月,进来!”那熟悉的男性嗓音,催促著她。

彧瑄其实早已听见她的脚步声,只是不知道她因何迟迟不进来,等久了,他这才出声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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