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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妮子就是这张嘴可爱。”林大夫将上官融融视为女儿,他用慈爱的眼神望向她,神情愉悦的调侃,“不过牧羊村就我一个大夫,我当然会是这里最高明的大夫。”

“哎呀!你别老是扯我的后腿嘛!人家真的觉得你的医术很高明,为什么还要这样笑人家。”林大夫老是爱在曹奕面前笑她。她噘着小嘴,一脸不悦。

“是是是,我知道了。”林大夫扯着笑,完全拿这小妮子没辙,“你现在到外头去准备热水,我要帮曹公子换药。”

“我知道了。”收到命令,上官融融赶紧跑至外头为林大夫端来热水。

吵人的声音消失了,留下一屋子的安静,林大夫与曹奕对望了一眼,一整天的好心情全因为上官融融而开始。

“林大夫,我有一事想请教。”曹奕这几天观察林大夫,他发觉这老者似乎是他可以相信的人。

“曹公子请说,我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林大夫虽然一开始十分反对上官融融将陌生男人带回家中调养,但是经过这些日子来的观察,这男人双眼炯炯有神,说起话来斯文有礼,像是读过许多书的富家公子,对他的防备也就渐渐松散。

“我想请问这里最近的侯门冶铁行在哪?”

“侯门冶铁行?你要买什么铁器吗?”林大夫疑惑的望着曹奕。他记得上官融融除了将他由山上拉回来外,她还顺道将摆在他身旁的利刃带回,既然如此,他还需要买什么铁器?

“我并非要买铁器,我只是想找个人。”

侯门冶铁行发迹在宫廷所在地的唐城,主持铁器行的是当今最富有的商贾侯丞晋,他强势的作风、满怀的雄心壮志,让侯门冶铁行由唐城走出,其分行遍布各地,是全天下百姓无所不知的大商号。

“找人?”林大夫的眼里有些许不解,但他将眼神望向曹奕时,发觉他深如黑潭的眼底有着防备,当下便明了这关乎到他的隐私,也就不好过问。

“是,就请林大夫告知我。”曹奕话语坚定,并无多做解释的打算。

“县城里就有一间侯门冶铁行,由牧羊村向东走,约莫半个时辰的路途就可到达。”林大夫据实以报。

“谢谢。”曹奕扯着笑,抬头望见上官融融正捧着热水往里头走。

“你们在谈什么?”上官融融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怎么她一入内,两人的谈话就停止了呢?

“没什么,就只是闲话家常罢了。”林大夫接过上官融融手上的热水,开始为曹奕换药,而她则走出房门,开始一天的生意。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后,林大夫才背着药箱从房里走出,显然是已经将曹奕身上的伤口处理好。

投入工作的上官融融一瞧见林大夫往她这边走来,便急忙放下筛子跑至他跟前。

“曹大哥的伤如何了?”这是上官融融最关心的事情。

“好多了,我想再三天就可以自行下床走动了吧!还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所以当他可以下床时,记得要他多多走动一下。”林大夫细心的交代。

“我会的。”上官融融给了个放心的笑容,接着小嘴抿了抿,低下头瞅着林大夫的衣袍,口吻里满是哀求,“林大夫,你快点说我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怎么又问这个?”林大夫佯装不悦的拢起眉,“我不是说要你自己发现吗?”

“哪有病人会发现自己的病因?如果每个病人都能自行发觉的话,那要大夫有什么用!”上官融融噘着小嘴,怎么也不肯放过林大夫。

十天前,上官融融察觉自己只要一与曹奕四眼相对,她的心就会不断的鼓噪、加速跳动,而且说起话来还会扭扭捏捏、结结巴巴的,当时,她私底下拉着为曹奕诊治的林大夫问明病因,但林大夫却怎么都不肯说,只说要她自行发现。

这怎么可能嘛!她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病呢?

“你现在还不懂,以后就懂了。”林大夫溺爱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扯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上官肉包店。

“真是的,老是都这样跟我打哑谜。”上官融融一脸不满,噘着嘴目送林大夫老迈的身躯离开。 她叹了口气,双手抹了抹系在身上的围裙,准备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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