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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谢了,快回去吧!”上官融融拉着小花往屋外拽,强拉着她回家。

“我知道了,明天我再来喔!”小花站在店门口笑望着她,接着转身便用跑的回家。

在夕阳余晖下,上官融融用眼神目送小花回家后,转身将店门掩上。

此时,她赫然发觉现下房里还躺着一个男人呢!是她太忙碌了,让她忘记了还有个人需要她来照顾。

当下,她快步走入房内,好看看这连名字都还未问的男人伤势究竟如何。

*

屋外的窗户与开启的门扉洒入一地金黄,曹奕张着眼无法入睡,他望着从方才便逐渐退去的黄色,心下是揣测不安。

终于,他总算盼到上官融融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等她入内后,他随即开口,“在下有一要事想请问姑娘。”

“什么事?你说。”上官融融张着疑惑的眼眸,一边走近他一边说话。

“敢问姑娘,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曹奕望着她,一双眼底满是担忧。

他努力忍着痛楚拍拍胸膛想要确定身上的密函是否还在,却赫然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换掉,而密函也因此离开他的身体。

那封密函是他用生命盗取而来,里头记载的东西足以颠覆国祚,所以他绝对不能失去它。

“你说你身上的衣服呀!”上官融融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她不明白曹奕为何会如此紧张,只将他当成担心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被谁换掉而已,“你放心,衣服我是请林大夫帮你换上的,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不是指这个。”身躯被他人看见比密函让别人抢走还要来得微不足道,曹奕一双深如黑夜的眼盯着她,心跳如擂鼓,“我是指我身上原本穿的衣服呢?”

他不敢想,若密函丢失,自己该如何面对多年的知心好友摄政王。

上官融融扯着微笑,用手指指外头,“你的衣服上面都是血,我已经帮你洗好了,现在正晾在外头。”

“衣服里头有没有一封信?”曹奕紧张的问。他可不想当密函送到摄政王手中时,里头的字早已模糊不清。

瞧他一副紧张的模样,想必从他身上搜出的信件定是重要的文件。上官融融朝他漾起大大的笑容,仿佛要他放一百二十个心一般,“里头是有一封信没错。”

“那信呢?”密函还未送到手中时,曹奕依旧不放心。

“你等等喔!”上官融融像只小兔子似的转过身跑至衣柜前,白皙的小手翻呀翻的,最后从衣柜的最里端取出用油纸包裹住的东西。

当上官融融总算找出她藏匿的东西后,又再像只兔子一样快速的蹦蹦跳跳至他身旁,握着油纸的手向前伸,将东西递给他,粲然的笑容仿佛告诉他:她可是做得很好呢!不知道有没有奖赏?

“东西在这呢!”

曹奕疑惑的望了油纸一眼,隐忍着因为一个动作就会牵动胸膛上伤口的疼痛,伸手将油纸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发觉被些许血污染的密函就躺在里头。

“因为这封信被你的血染到了,而且你还把这封信藏在衣服的暗袋里,我想,这封信对你而言一定很重要,就把它包起来藏在衣柜里。”上官融融在他拆开油纸时,将原由清楚的说明白。

“谢谢姑娘。”在他发觉密函离开自己时,上官融融正在外头忙着招呼客人,而他的伤口又不允许自己步下床去找她,所以只能躺在床上着急的等待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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