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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计较,这么小就知道要跟他老爸抢女人,此仇不报非君子。”才不管对方是不是他的骨肉,跟他抢心爱的女人就是欠扁!

翁姿芸格格发笑,任由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肆虐,当他的掌越来越邪恶的往她腿间游移,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密集。

“该死!”突然,他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眼锁住她迷醉的水眸,抓狂的低咒出声。

“这该死的是什么鬼内裤?!”

他怀疑那根本称不上一条内裤,而是绝绝对对挑衅男人性/yu的利器——两片轻薄短小的薄纱,以少得可怜的接缝点连接,最该死的是,它竟然是中空的?!毫不费力就可以直逼禁区!

“少爷不喜欢吗?”委屈的撇撇小嘴,她硬是忍下发笑的冲动,伤势要坐起。“那我去换掉好了。”

“不准!”什么不喜欢,他天杀的爱死了!

“有本事穿这种裤子挑逗我,你就要有本事承受!”

“谁教你那么久都不碰人家。”她娇嗔,间杂著难耐的呻/吟。

“我是体谅你才生产不久,怕你的伤口还会痛啊!”那么大一个小鬼,竟然可以由她那么小的地方生下来,光想就觉得很痛,他怎么敢贸然行动?

天知道他忍耐得多辛苦!

“月子还没坐完就不痛了啊!”两个母亲帮她坐月子,她的身子复原得非常快,月子还没坐满,伤口就全好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吼~~气死!害他担心得要命,禁欲这么久,真该打她的小屁屁!

“现在不就知道了?”她娇嗔的瞪他一眼。

对她那娇媚的眼神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陆柏豪呻吟了声,再探指掏弄她春潮泛滥的桃花源,以兹惩戒。

“啊~~啊~~”她难耐的娇吟不休,主动以长腿勾勒、撩他的小腿。

“少爷,来嘛~~”

“该死的你!”他低咒,恼火的呈大字形躺下,“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意思是她可以玩“骑马打仗”喽?

大大的眼弯成一弧弯月,她毫不忸怩的翻身跨坐而上,轻易的吞噬他。

欢欢说的,两人关起房门又没人看到,该怎样就怎样,半点都不需要害羞;她还努力的适应中,不过看到他惊喜的表情,她相信自己会做得很好。

“天啊!你这该死的小骚货!”他差点被她给逼疯了,既欢愉又兴奋的低咒。

“少爷,你不配合吗?”

“要我配合可以,明天我们就去公证!”

这小女人“潜力”无限,他怎能不紧紧绑牢她呢?万一她“吃”了不负责,那他岂不亏大了?!

“唔……爸不会答应我们公证的啦!”她轻喘,知道爱面子的陆鹤高,绝不会同意他用如此简约的方式完成婚姻程序。

“先公证再补请,噢……该死!”等不到她的允诺内陆一个翻身,密实的将她压在身下。

“你该死的非把我逼疯是吗?”

“少爷,来嘛~~”无辜的眨著眼,她无限娇媚的以眼神挑逗他。

“shit!”他连英文都飙出来了,卖力的在她体内驰骋。“不管你答不答应,我绑都要绑你去法院!”

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呻/吟,间杂著暧昧的对话,构筑满室浪漫的春意,直至天际泛白,久久不歇——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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